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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燃羽非常不滿楚柯這種替阮星初做決定的行為,就像是把阮星初當成了他的所有物,看著就讓人不爽。
而且這人當初還藏著掖著不讓自己看阮星初的長相,白燃羽這個小心眼,可是記仇的很。
「這樣啊,那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去吧,我想節目組派給我們兩個人做任務,可能就是讓我們一起合作呢?」
白燃羽拉不走阮星初,自然也不會將獨處的機會留給楚柯,於是搬出節目組來壓對方。
看著白燃羽已經打開的攝像頭,向來在鏡頭前維持溫和人設的楚柯眼底也不禁泛起了冷意。
「不了,我們分頭行動會快一點。」
兩人眼神在空中交匯,探出對方眼底和自己同樣的欲望,才偏頭移開視線。
阮星初恍然的拍了下手:「對啊,你倆趕緊去叫人吧,再耽誤一會兒,太陽都曬屁股了!」
你們也別逮著我一個人禍禍啊!趕快去叫別人起床啊!
這份痛苦,總得有其他人和我一起承受吧,阮星初心痛的想。
「那我去其他寢室好了,畢竟任務總得有人完成。」
白燃羽伸出手指,彈了一下阮星初長長的發尾,在阮星初一臉懵逼加警惕的小眼神中,勾著嘴角走了。
等白燃羽走出門,楚柯才舒了口氣,回頭看向阮星初。
「小初,你……」
「我去吃飯,你做任務吧,我吃完就先去練習舞蹈了。」
阮星初憑著楚柯身上的獨特清香,已經能非常順利的認出他的身份,於是趕緊找個藉口開溜。
楚柯看著阮星初蹦躂著跑走的身影,無奈搖了下頭,只能繼續執行節目組安排的任務。
這時候天色還有些微微透著黑,阮星初到食堂的時候,那裡居然還沒有開門,沒吃到飯的阮星初苦著一張小臉,無奈的走進了練習室。
這次沒有楚柯在自己身後扶著,阮星初還真不敢自己一個人來練習空中劈叉,只能在地上壓壓腿,試著在地上把劈叉做出來。
但是因為空中劈叉給自己留下的陰影太深,阮星初怕自己一個整不好再把肌肉給拉傷了,原地蹦跳了好久,就是不敢開始。
黎宴斯在門口已經看了有一會兒了,這個小傢伙左轉右跳的,像個追著自己尾巴跑的小貓,亂轉一圈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這麼早,在做什麼呢?」
阮星初被門口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向對方。
阮星初疑惑的眯了下眼,看到對方身下的輪椅時,才覺察到對方似乎就是那天自己在廁所遇見的好心人。
因為臉盲,所以在阮星初的認知里,自己和黎宴斯並沒有過什麼接觸,只在人群中望過對方幾眼,而輪椅好心人則是在廁所將自己扶到了輪椅上,也算幫助過自己。
「是你呀,那天在廁所謝謝你幫我。」阮星初乖巧的朝對方道謝。
黎宴斯正在推動輪椅的手停頓了一下,抬眼凝眉,眼底透出些疑惑。
不過很快,他就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又變成一副冷淡的模樣。
「沒事,舉手之勞。」
「我當時走得急,你還把輪椅讓給我,真是麻煩你了,你腿上的傷還好嗎?」
黎宴斯搖了下頭:「不太好,加重了。」
黎宴斯說的是實話,不過自己是在那天晚上阮星初發酒瘋,找他時耗了太多的力氣,才加重了病情。
不過看著對方一副懵懂的傻模樣,估計已經將那天晚上發酒瘋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
「啊,這樣,很抱歉,我當時也不知道會這樣……」
阮星初說著,心跳莫名又開始加快。
手腳一瞬間變得無力,阮星初跪倒在地上,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