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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喻不抱希望,鼻音:「什麼?」
系統:「走反派的路,讓反派無路可走。只要你搶在他前面走了他的路,奪了他的機緣,那他不就沒有機會滅世了? 」
白喻略一思考,一拍大腿:「這個好!就這個!」
系統:「但是這個路線的任務還在計算當中,你可能要等一段時間才能收到任務通知。」
她大手一揮,頗有種揮斥方遒之感:「沒事,我等得了。」
……
「篤篤篤」
一大早,門外響起規律的敲門聲。
白喻頂著一頭雞窩,帶著起床氣去開門。
「誰啊?」
柏子仁坐著輪椅在門外,長發高束,青色髮帶,一襲白色青紋外衫,襯得少年乾淨朝氣。
白喻霎時變臉,微慫:「原來是師弟,師弟傷好了不少。這麼早來找我,有何事?」
柏子仁柔和笑著,似乎兩人關係很好毫無嫌隙的樣子,完全不見昨日的無情:「萬劍宗的丹藥極好,僅一日傷就好了大半。」
頓了頓,他加重語氣,笑容逐漸加深:「師姐忘了昨日師尊的安排了嗎?」
沉重的壓迫感撲面而來,白喻心底微顫。
就這濃濃的變態味,擱誰誰不害怕?
更何況,她是不會死,但她會疼。
白喻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指了指亂蓬蓬的頭髮:「當然記得,只是要勞煩師弟等一等。」
柏子仁唇角習慣性上揚:「沒關係,師姐的事最重要。」
白喻關門回房,上床閉眼,一氣呵成。
呵!小樣。我打不過你,還治不了你了?在外面等著吧。
躺在床上,神清氣爽。
她抻了個懶腰,打著哈欠翻了個身。
正對柏子仁的臉。
柏子仁一身白色外袍,一手支頤側臥床內,淡淡笑著看她滿面驚慌。
他怎麼進來的?
白喻心臟驟然一縮,緩緩放下手臂,後知後覺地張大嘴。
「噓。」柏子仁伸出一根手指貼上她的唇,溫柔道,「不要喊叫。」
她呆愣愣點頭,急急掀了被子要下床。
柏子仁在她站起的一刻,拽住她的衣擺,她又摔回被窩。他掰過她的臉,手指細細描摹她的眉眼,眸光深遂。
他的指尖涼地滲人,摸在溫熱的眼皮上好像敷了冰。
白喻異常驚恐,感受不到任何旖旎,僵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描了好一陣,柏子仁突然說:「師姐,你眼睛真好看。」
緊接又狀似惋惜地道:「可惜挖下來就不好看了……」
白喻一抖,不自覺閉眼。
見她害怕的樣子,柏子仁心情愉悅:「師姐,你又死不了,你怕什麼呀?」
他趴在白喻耳邊,濕熱的呼吸打在她耳廓,輕聲:「難道你怕疼?疼有什麼好怕?習慣了,就感覺不到了。」如魔鬼低語。
白喻雙眸緊閉,聞言幾乎停滯了呼吸。
救命,她不要這個習慣!
他伸出一指輕點白喻額頭,皺眉:「你一點都不乖。」
白喻欲哭無淚:我哪裡不乖了?你的真面目我誰都沒告訴啊。
柏子仁緩緩倒在床上,狀似苦惱道:「我該拿你怎麼辦?殺又殺不死你。要不,我把你關起來吧?或者……多殺你幾次?可能多殺幾次就死了呢?」
他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
白喻抖啊抖地睜開眼:「事到如今,我只有一個請求。」
柏子仁懶懶抬眸:「別殺你?」
白喻搖頭,真誠看他:「刀快點,最好讓我感覺不到疼。真的,我先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