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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商覺銘看他的時的目光總是熾熱的,充滿了侵略性,被這種帶著攻擊性的眼神看著,目光一寸寸撫過他的皮膚,他甚至沒有觸碰他,他的視線便已經足夠燙人了。
隔著空氣,林羽橋仿佛都能感受到他眼中的那種熱度。
林羽橋不由得口乾舌燥了起來,他舔了舔唇,道:「為什麼要哄我開心。」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他知道。
因為商覺銘喜歡他。
他明知故問。
這時候不說些什麼,打破這燥熱粘稠的氛圍,林羽橋就要被空氣中的這份灼熱壓的喘不過氣了。
他甚至沒有與他對視。
他害怕被商覺銘看出他那儼然已經變得不正常的心跳。
商覺銘嘆了口氣,道:「這麼害羞。」
商覺銘伸手,握住他的手腕,隨後將他往屋內一拽。
林羽橋驚了一下,道:「我鞋髒。」
帶著泥土灰塵的鞋底,踩在乾淨的一塵不染的地板上,留下一個深重的腳印。
林羽橋紅著臉,道:「你拉我幹嘛,弄髒了。」
商覺銘摘下他的口罩,喉結滾動了一下:「知道我住在這,還自投羅網送上門。」
「知道我喜歡你,還問我為什麼要哄你。」
「你這個壞孩子,是想我一遍又一遍的讓我把喜歡你、我愛你,說給你聽嗎?」
「我……」
林羽橋眼珠子轉動了一下,撇過頭,道:「沒有……」
門被關上,林羽橋後背就抵在門上。
他抹了把臉,越是想冷靜,越是冷靜不下來,臉越來越紅。
擱誰遇到這種事,能冷靜的下來啊。
他真的好喜歡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這種被人全心全意放在心尖上的感覺。
林羽橋緩緩蹲下了身子,捂住通紅臉蛋。
「但凡你少送我點禮物,但凡你沒送過我那杯奶茶,但凡你剛才沒有開門……」他都能提醒自己不要沉溺,他是商覺銘,不要攪進這種複雜的關係里。
林羽橋像只烏龜一樣,捂著臉,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想逃避,可是商覺銘已經把他的殼給扒光了。
「你對我這麼好幹嘛。」
擱誰能不心動啊。
他是個正常人。
商覺銘看到抱作一團的小傢伙,他跟著蹲在他對面,語氣裡帶著笑意,道:「抬頭。」
「我不。」
林羽橋悶聲道。
露在外面的耳朵鮮紅欲滴。
「越長大越害羞,明明以前還是隨便讓我咬的。」商覺銘道。
林羽橋茫然的看著他。
顯然,林羽橋並不記得十四歲時發生的事了。
其實不怪林羽橋,那時候的商覺銘又凶又虛弱,比現在瘦上很多。
商覺銘那時候剛從矯正中心出來,又被送去隔離所呆了半年,如果不是遇到林羽橋,整個人都快廢了。
商覺銘伸手,把他的小臉從掌心裡剝出來。
林羽橋唇上已經被他咬出了一道鮮紅的印記,商覺銘眸光一沉。
林羽橋舔著唇,道:「我、我要回去了。」
商覺銘湊上來,試探性的吻住了他的唇。
林羽橋呼吸輕輕一顫,目光與他對上,連眨眼都忘記了。
唇上傳來真實的熱意,林羽橋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商覺銘一隻手撐在他身側,從一開始的輕吻,變成緊緊相貼,粗重的呼吸昭示著他此刻忍的有多難受。
沒有感覺到林羽橋的拒絕,商覺銘另一隻手扣住林羽橋的後腦,重重撬開他的唇縫。
林羽橋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