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頁(第1/2 页)
把剝好的荔枝塞到皇帝嘴巴里,填的他嘴巴滿滿的,淡白色的荔枝水從他嘴角溢出。鄆言扶著他肩膀,湊上去舔乾淨。
認真問道:「荔枝最適合在炎熱夏季吃了,放我出去可好?我又不會跑,這天下都是你的,我又能往哪裡跑?」
季望春愣在那裡,垂著眼睛,似在思考。
末了,他還是推開鄆言,自己一人出去了。
鄆言老神在在地繼續吃荔枝,可等石門一關,還是忍不住脾氣,把桌上東西全推到地上。
換任何一個正常人都受不了被關在不知時間流逝的密室里。
他已經開始有些焦躁了。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行不通,看來只能走苦肉計。
在石室四周牆壁上摸索了一番,這裡倒是做的有通風口,可惜太小了。鄆言趴在小孔上睜大眼睛往外看,卻什麼都看不到。
在心裡默念著計時,等到晚上有人來送飯收攏殘局,鄆言差不多推算出來時間流逝。
用了兩天時間,才慢慢推斷出皇帝來的頻率,以及大致的時間。
季望春不傻,自然能看出來鄆言身上越來越低的氣壓。可他早已習慣了,湊過來索吻被推開,也不惱,誘哄道:「你不是喜歡吃荔枝嗎?我讓時旺又送了些過來。再過幾日你就能吃到新鮮荔枝了。」
鄆言煩躁地扭過身子,兩天沒睡了,皇帝一來他就會被按在床上。
生產隊的驢都沒他勤快。
季望春輕笑一聲,從背後抱住他,強行掰開他的手臂,剛想老規矩把人綁在床上,就覺得手心一片濕潤。
再一看,鄆言不知何時用東西割開了自己的手腕,流了好多血。
他終於發現了。鄆言也沒有下狠手,剛剛才劃了一下,發現的早是死不了的。
他趁機虛弱一笑:「我不想像個玩物一樣被關在這裡,放我出去,咱倆還能有商量。不然下次,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昏迷前,鄆言看見季望春慌亂而不知所措的臉,還想再說些什麼,就一陣頭昏暈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時,終於看到了蠟燭之外的光亮,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
鄆言躺在一張明黃色的床上,窗外月色皎潔,照入室內,他旁邊還趴著一人,緊緊握著他的手,生怕他睡夢中離去。
鄆言一動,季望春就醒了。
原本俊美無雙的臉上滿是憔悴,嘴唇也乾的起皮,眼神像是犯錯的狗狗,不知所措。
鄆言抬手,手腕上用白布包裹了一圈,他摸摸季望春的頭髮:「我有些渴了。」
室內除了季望春,連個太監宮女都沒有。
季望春自己下去倒水,又端過來,把鄆言從床上扶起來,靠在他懷裡,伺候著喝水。
鄆言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把杯子推過去:「你也喝點。」
季望春一動不動。
鄆言斜睨他一眼:「你該不會為了懲罰自己,滴水未沾吧?」
「不該如此嗎?」季望春眼神暗淡,輕聲問道。
鄆言就這杯子含了一口水,知道和這個笨蛋說不清楚,只好用行動表明,唇齒交接,把水度了過去。
末了還依依不捨地糾纏了一會。
季望春的眸子又亮了起來,眼神火熱,作勢就要脫衣服。
鄆言連忙喊停:「吃不消了,頭還暈著呢。」
「太傅不動,我自己來。」
鄆言差點被他噎死,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這樣不好,咱倆就不能安靜下來說會話嗎?」
「說什麼?」季望春停下動作,露出來的鎖骨在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熱氣。
他一向不知道,原來太傅還能和自己有話可說。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