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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蕾莎安静地看着,直到二人达到高潮后发出满足的呻吟。
然后这对男女同时转向已经在门口站得双腿都麻木了的杜蕾莎:丈夫看她的目光像看一个小丑;女人看她的目光则像看一只斗败的鸡。
杜蕾莎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狂躁,她抄起桌子上的银具就向这对狗男女砍去。只有杀了他们,用这两具卑贱躯体内的肮脏血液,才能洗净**的罪孽,平息她的愤怒。
迪恩当然不能允许杜蕾莎在他面前逞凶,要知道。他当时还是非常爱这个红发女子的。在迪恩眼里,杜蕾莎和这个红发女子比起来,简直一个地下的杂草,一个天上的云彩,这个半年都没来见过他一面、还号称是他妻子的女人凭什么对他可爱美丽的情人凶巴巴的?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那疯婆子伤害了她。
于是,仗着力气大一些,迪恩一把搂住了杜蕾莎的腰,然后用蛮劲夺去了对方的凶器,又狠狠给了她一刀柄。他用手死死卡在了杜蕾莎的脖子,杜蕾莎既痛又怒,奋力挣扎,可越挣扎迪恩就越用力卡,结果——
结果他一使劲,将妻子给勒死了!
这下他可慌了:杀人了……
杀人了!
会被警察抓走绞死的!
可随机迪恩又想,这里根本是座荒岛,平时都不会有警察造访。就算有人问起“杜蕾莎这么多年来也没联系过外界”,他只要说“她工作压力过大又创作不出好的作品,最后疯死了吧”就可以了,警察来了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长期在孤岛上囚禁一般的生活,让原本就薄情寡义的迪恩逐渐远离了正常人类社会。长久不与人交往的结果,就是彻底丧失道德的约束。
那红发女子一见杜蕾莎翻了白眼,立刻吓得连连惊叫,而迪恩却能面不改色地思考处理尸体的问题,可见那时的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人性。
他先是安抚受惊的情人,然后决定,把妻子的尸体搬到蜡像馆的地下作坊去,待到肉身化成枯骨,再有谁问杜蕾莎的下落可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我很长时间都没见过她了。虽然名义上是夫妻,但实际上我们一年见不了几次面,和陌生的路人差不多。”
“你要找她别问我,去问问那些卖蜡像的商人吧,说不定他们知道她的下落。”
有人问他就可以这么回答,一定没问题的!迪恩如是想着,终于放心了。
不过,处理尸体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儿意外。
当他抱着曾经“深爱”过的妻子来到蜡像馆的地下室时,已经断了气的女人胸口竟然有了起伏。
原来她并没有死!只是那时脖子被勒得哽住,呼吸暂时停止而已。这一路的颠簸,竟然让她恢复了意识,眼看就要醒过来了。
这下糟糕了,妻子竟然死不成了!
迪恩慌了神,他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救治还有一口气的妻子,而是担忧:万一杜蕾莎醒过来又要吵闹,他该怎么办:是放弃情人然后被那疯女人告到坐牢?是离婚逃走然后继续过贫民窟的日子?还是被愤怒的妻子捅上几刀以求原谅?
不,他再也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关系了。机会是天赐,错过的话连上帝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瞬间,迪恩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定格在一个上面:不如干脆就这么让她死了算了。
刚好面前有一口蜡锅,是平时妻子准备制作蜡像的材料用的,既大又结实。于是他手一抖,就把人给扔了进去。
杜蕾莎离开蜡像馆的时候很匆忙,没来得及熄火,所以锅里液态的蜡油还热着。她一掉下去,就被滚烫的液蜡淹没了。本来模模糊糊的意识瞬间彻底清醒,她又痛又害怕,连忙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也许是杜蕾莎挣扎的太厉害,蜡水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