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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那個話本里,她也是有眼無珠。
……
隔了兩天,持墨拜師,在場的見證者只有秦拂、天無疾,還有被秦拂強拉過來的谷焓真。
拜師之前,持墨曾找過她,問她能不能給他改個名字,最好是跟著秦拂姓秦。
秦拂問:「那你原來姓什麼呢?」
持墨:「我不知道,我從小被撿到天衍宗,這個名字是外門師兄給我取的。」
他期待的看著她。
秦拂想了想,拒絕了他。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覺得,跟了秦拂的姓,讓秦拂親自給他取個名字,他就能和她更親近。
沒有必要,有一個讓她取名改姓的秦郅就夠了,持墨只要是持墨就好。
持墨了臉上瞬間就暗淡了下來。
秦拂笑了笑,說:「你的名字不管是怎麼來的,跟了你這麼久,它就是你的,持墨只需要是持墨就好。」
他的臉上又亮了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拜師之後,秦拂拖著天無疾帶著持墨就下了山,想買點兒拜師禮什麼的。
然後半路正好碰到秦郅往這邊來。
他一見秦拂,風風火火的就停了下來,降下佩劍就跑到了秦拂身邊,說:「師姐師姐!我剛醒過來就來找你了!」
然後他正好看到了秦拂身後的持墨,臉上的笑容一頓,轉頭問道:「師姐,他是誰啊?」
持墨沖他笑了笑:「秦師兄。」
聲音聽著耳熟,秦郅一下子睜大了眼:「持墨!」
持墨笑著沖他點了點頭:「秦師兄,我最近變化有些大,不怪秦師兄看不出來。」
秦郅頓了片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不舒服。
持墨跟在秦拂後面,幾乎亦步亦趨。
小時候他也曾這樣,跟在自己師姐身後,幾乎一步都不想離開。
但長大了之後秦郅就開始站在師姐身邊,他想和她並肩。
而現在,看到另一個看起來似乎和當初的他差不多大的男孩站在曾經他相同的位置,秦郅心中幾乎無法自制的湧起一股酸意。
他酸溜溜的說:「師姐,你去了藥峰之後都快把我忘了,師尊說你把萬象果給了持墨吃,現在連出門都到處帶著他。」
頓了頓,又飛快的說:「你都沒想起我來。」從前,師姐有什麼好東西一定是第一個想起他。
秦拂對秦郅的指責不置可否。
給你幹什麼?讓你回去送給蘇晴月嗎?
這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話本里秦郅這樣的事情還真沒少干。
她直接問道:「秦郅,你來幹什麼?」
秦郅相識才想起了正事,急匆匆的說:「師姐,師兄從醒過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洞府里好幾天了,誰都進不去,師妹勸也不管用,師姐你能不能回去勸勸他?」
秦拂:「我勸可能更不管用,我和他的關係可還沒你們好呢。」
秦郅撓了撓頭:「可是師妹說,有一次她去找師兄的時候,聽見師兄在洞府里喊你的名字,說、說……」
秦拂:「說什麼?」
秦郅小聲說:「他一會兒說自己是不是錯了,一會兒說自己沒有錯,師姐,師兄是不是後悔和你鬧矛盾了,你去看看他,說不定你們就能和好了。」
秦拂對秦郅的話沒什麼反應,她甚至還想,秦郅對師門和好如初的執念還真是深。
他當自己是潤滑劑,從前在她和夏知秋之間左右逢源,現在在她和蘇晴月之間反覆橫跳。
兩邊都想討好,在她看來就是牆頭草。
她直接拽著人離開:「不去!」
秦郅仿佛是急了,口不擇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