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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卓說:「方錦瑞的原配崔氏為他生了兩子一女,小兒子死了,大兒子沒有。」
「可是,不是說也在別院被燒死了麼?」
對於方家的事,景修遠還算有些大致的了解,他清楚地記得,青嫵就是因為她的哥哥在別院被燒死之後,才被接回方家的。
如今又怎麼說沒死?
景卓道:「的確沒死,如今他就是我的人。」
「可就算他活著,那一千人也不會落在他手上吧?」
景卓道:「只要不在景立的手上,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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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刺殺的事,到底是誰做的,景立心裡其實是一清二楚。
但他並沒有證據,更何況太子也不是說動就能動的。
他只能趁機拿太子黨羽中的其他人撒氣,剪除了不少六部里的蛀蟲,然後將自己的人換了進去。
日之後,青嫵的胃徹底養好了,京城也重新恢復了平靜。
她有些擔心遇寧長公主的狀況百出便想著和景立一起去看看她。
但是景立很忙,並沒有空,他把宣禹留下,讓宣禹陪著青嫵一道去公主府。
好在景媛的臉色已經看上去好多了,並且有景紹陪著,她雖然仍是鬱郁不歡,但已經好多了。
青嫵陪著景媛一起用了午膳,並婉拒了景媛讓她留下來用晚膳的邀請,趁著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就回了楚王府。
只是路上卻出現了一點意外,拐到巷子裡時候,看見了一個跌倒在路旁的乞丐。
他衣衫襤褸,這麼冷的天,幾乎是光著身子躺在大街上,手腳凍得發紫不說,裸露在外面的皮膚還有各種各樣的傷害,此時正不斷地往外吐著白沫。
青嫵看見,有些不忍,便讓人拿了些銀子給他,讓他去買一些乾糧。
卻沒想到第二天,崔瀟瀟邀請青嫵到戲樓聽戲,她回來的路上,又碰到了那個乞丐。
只不過這次是在繁鬧的朱雀大街上,而且他身上的傷口好像又嚴重了一些。
青嫵沒忍住,拉著崔瀟瀟走過去看,見他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模樣,便讓人抬他去看大夫。
沒成想底下護衛剛一碰到他,他就打了一個顫,像是野獸抵禦外敵一般,猛然撐起了身子。
可他身上的傷實在太完整了,這麼一動,不僅沒把讓人趕走,還讓自己身上的傷口又崩開來,血流不止。
崔瀟瀟看著實在不忍心,提醒道:「這位……你別動了,身上還有傷,我叫人送你去醫館。」
那人不理會,撐著一個破竹竿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遠處走。
青嫵見他走的艱難,忍不住叫住他,「你……我昨天給你的銀子呢?花光了麼?」
她昨天足足留下了五兩銀子,夠一個普通人花上一個月了。
可如今只過去兩天,就又成了這幅樣子。
那人聽到這話,忽然停住動作,回頭說:「多謝這兩位貴人了。只是小的天生命賤,用不得這錢。」
說完,便走了。
青嫵皺了皺眉,崔瀟瀟的臉色也不大好看,「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一點感恩之心也沒有。」
青嫵雖然也不是很高興,但也不願意去和一個乞丐計較,她笑著拉過崔瀟瀟的手,兩人一起往戲樓里走。
「好了。別管他了,我們去玩。」
在來之前,已經有人將整座戲樓都包了下來,看完戲之後,她們兩個又去對面的茶樓上喝茶。
因為怕凍著她們,所以茶樓的雅間裡燒足了炭火,青嫵沒一會兒就覺得有些悶,推開窗戶想要透透氣,然後就看見斜對面的一個巷子口,正有幾個人在對一個□□打腳踢的。
看他們的穿著,應當是街頭乞討的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