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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妃无论出身还是地位,都不是和凤阁主这种江湖人士同日而语的,下次注意下称呼!”
不出意外,在凤影的曼妙的脊背微微僵直了一下时,周浅浅的嘴角弯弯勾起,微风恰好过境清扫而过,极是妖娆。
自墙脚处有一群寻食的蚂蚁,在齐心合力搬着米粒,有条不紊缓缓移动着,一点一点转战它们的巢穴。
当周浅浅数着蚂蚁到589只时,她终于没了耐心,做扶额状,并且心中暗自有了计较,以后绝不可和某人拼耐力,“今天阳光不好,天上除了浮云还是浮云,你要在那里站到几时?”
“阿罗这么好兴致,我又怎好扰了你的心情。”身后传来男子的回应,嗓音清冽,甚至好听。
没错,从周浅浅单独跑出厢房,到和沈嫣然一场斗争,萧迟墨选择了幕后的好位置上,期待着某女给她带来乐趣,包括她一个人蹲在地上拖着腮帮数蚂蚁的愚蠢举动。
“你娘子被那群人渣一个个欺负到这份上了,你这做人家夫君的,就知道看热闹,脸红不?”
“嗯,是有点脸红。”萧迟墨悄然已来到她的身边,学着她的样子蹲下了声,看着她做思考状,继而煞有其事回答道:“所以,接下来,为夫就送娘子一件开心的礼物吧。”
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周浅浅扭头看向他,心尖像是被毛毛虫啃咬了一下,痒痒麻麻的。
他竟然有个一衍师兄'VIP'
低着头,看着手腕上那条深深的伤口,在被所有人忽视的情况下,被萧迟墨用白色手帕轻轻包扎好,一圈一圈,仿佛他最是呵护珍惜的宝贝,被人亵渎了一样。当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打好时,周浅浅别扭着转过头,只因为她听见了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在四处作祟。
她忽然,不敢在如此近距离看这样的萧迟墨,这是一种毒,四面八方慢慢侵入渗透,防不慎防,只会越陷越深。
凝结着的血浆掩藏下丝帕之下,隐约可见。萧迟墨如以往一般拍了拍她的脑袋,说:“走吧,蚂蚁们是不会安慰你的~”
“包扎了个口子,就以为是在安慰我了?”周浅浅撇撇嘴,话里话外都有点底气不足的嗔怒,“我来宝镜寺,本来还想打探下君承易会不会在这里留下了什么。哪里知道,留下东西的不是她,竟然是素云。这么隐秘的消息,我这做女儿的都没事先有个指示,沈嫣然倒是清楚的很。”
事态走到这么个地步,周浅浅已经很难再在萧迟墨面前装作无知。前尘往事本和她无关,可现在不说开来,以后未必是好事。素云已死,但那些发生过的事,却永远不会消失。
比如华言公主的死,比如萧迟墨的身体。无论心理或是生理,都留下太过深刻的痕迹。
“她们担心当年事情的败露,所以才会先下手,是人都会这样。”被包扎好的手腕被他握着,萧迟墨很平静,平静的几乎让周浅浅都要认为,他都没有明白她说的是何意。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让你放下仇恨,放弃报仇的执念,你有没有一丝的可能答应?茆”
“如果是你呢?”
问题轻而易举丢给她,身份转换思考,周浅浅无奈嗤笑,最后只有两个字,“不能。”
其实,他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恩怨太过分明,比如偏执入魔。
说什么送她礼物,安抚下她受伤的心灵,周浅浅怎么都没想到,萧迟墨会带她来到宝镜寺最深处,历代主持修禅打坐的佛洞里。
“难道这宝镜寺还藏着什么宝贝不成,让你带我来盗宝?”在山壁上凿刻挖出的佛洞,高有数丈,峭壁之上刻着惟妙惟肖的佛像,经由岁月的腐蚀,变得深刻沧桑。
“若你想想盗宝,我倒觉得环月山庄更适合。”萧迟墨像看个小白痴一样捏了你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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