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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个傩面具让何桔枝想起的不仅仅是挨打,一定还有其他东西。可是,是什么呢?
正沉思间,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如果从脚步声可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或工作类型的话,那么来人要不性格急躁,要不从事着争分夺秒抢时间的工作。方离微微一笑,已经判断出来人的身分,她快步走到房门口,没等对方敲门先开了门。
果然没错,来者是徐海城,他举着手正准备敲门,怔了怔,说:“咦,你怎么知道?”
方离做了个请的手势,说:“这层楼只有我们一家在办公,你不是找我会找谁?”
徐海城哦了一声,走进来到沙发上坐下,说:“我正好路过这里,想起你昨天找我有事,就顺道上来看看你。昨天找我什么事?”
方离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在他对面坐下,说:“是跟钟东桥有关的……”她简单地把郭春风离奇的死亡,葬礼上出现钟东桥送的花圈,以及钟东桥临死之前定了三个花圈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待她说完,徐海成迫不及待地开了口:“靠,方离,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方离委曲地说:“昨天去找你,你不是有事吗?怎么又……”
徐海城摆摆手,试意她就此打住,他点燃一支烟,思忖了一会儿,问:“方离你说在郭春风出事现场曾看到钟东桥家的傩面具?”
方离迟疑着说:“应该是的吧,但也有可能不是,而且这段时间我……”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最近常有幻觉。
徐海城问:“这段时间你怎么了?”
“这段时间我……天天想着这个面具,也有可能是错觉。”方离抬头看着东面墙上的傩面具,全涂着绚烂的色彩,晃眼间都十分相似。
“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这么离奇的案子,钟东桥他究竟想干什么?”徐海城深深地吸了口烟。一般犯罪者的心理都是要掩饰罪行,钟东桥却反而要定个花圈广而告之,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查一下昨天通知鲜花店给郭春风送花圈的电话是从哪里打出来,也许能发现什么吧。”
徐海城失笑,说:“方离你想得太容易,我可以肯定,这个电话不是从公共电话亭打出来的,就是从神州行之类的手机打出来。”他偏头看着对面的办公室,“这间就是你们会长办公室吧?你有钥匙吗?”
“没有。”方离摇摇头。
徐海城把香烟掐灭在烟火缸里,大步走向对面的办公室,边走边说:“那接下去的情景你就当没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万能钥匙,拨弄一下,会长办公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方离倚着门口往里看,凌乱的一片,好像抄过家。
徐海城掏出手套戴上,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左摸一下右瞄一眼。
“你说当时听到郭春风在翻箱倒柜,以你对他的了解,你想想他会找什么?”
方离想了想,说:“首先,他肯定不会把什么贵重的东西放在这里;第二,那东西可能体积不大,放在抽屉里的;第三,那东西应该是他拿出来把玩过,而不是固定放在某处的,所以他才会以为自己放错地方,一个个抽屉地找。”
徐海城惊异地看着她,说:“行呀,方离,看不出来嘛,还挺有脑袋的。”
方离乐了,说:“你就别嘲笑我了。”
徐海城笑了笑,环顾着四周,边看边问:“郭春风经常来这里吗?”
“白天我上班时他很少来,听楼下保安说,我下班后他会隔三岔五来坐坐,不过自从两年月前我搬到这里来住后,晚上他就没有来过。”
徐海城忽然停住脚步,视线定定地看着垃圾篓,片刻他弯腰捡起一样东西扬了扬,说:“你能告诉我这东西是干嘛用的吗?”这是一个四方盒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