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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雪，即便真是這樣，那也不是你的錯。」寧凡搖搖頭說道。

「不，其實，真的是我的錯。」趙清雪輕輕搖頭，「因為，我們倆其實本來真的不會相遇的，而我們的相遇，其實也並非偶然，那實際上，是有人刻意促成的。」

「清雪，你會不會弄錯了？」寧凡微微蹙眉，「按理說，這個世界沒人能刻意改變我的命運。」

「其實，還是有一個人的。」趙清雪俏臉上綻放出笑容，「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是怎麼做到的，但是，葉柔說，是柳道長刻意促成了我們的相遇，但柳道長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幫我，因為，我原本真的註定跟陳子軒在一起，而柳道長知道，你是那個唯一能改變我命運的人，葉柔還說，柳道長之所以失去能力，就是因為做了這件事而受到懲罰。」

寧凡一時有些發呆，他和趙清雪的相遇，居然是老道刻意促成的？

雖然寧凡不能肯定，但他卻覺得，這其實能說得通，首先老道對他很熟悉，其次，老道是他母親月瑤找來保護他的，老道知道的事情應該很多，但如果真是這樣，懲罰老道的那個人是誰呢？

難道，其實是他母親月瑤讓老道失去了記憶和能力？

「儘管我已經知道我們的相遇並非偶然，但我依然不會後悔我們的相遇，如果重來一次，我也依然會讓自己闖入你的生活，但現在，我也不能因為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就讓你一切都以我為中心。」趙清雪聲音分外輕柔，「雖然很多事情看似已經失控，但我想讓你明白，你依然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力。」

選擇生活的權力？

寧凡腦子有些混亂，他以後，到底要選擇怎樣的生活呢？

第662章 元宵節的煙花

一個人的人生中，似乎有著無數選擇，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即便刻意選擇無數次，但最終的命運，卻基本上都是註定的。

寧凡不是普通人，他的命運沒人可以掌控，即便是他那強大的親生母親，也無法真正掌控他的命運，這意味著理論上，他能進行無數選擇，可事實上，寧凡卻知道，他真正能選擇的餘地，同樣不多。

而相比生活上的選擇來說，感情上的選擇，更是艱難的。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和趙清雪走到今天這一步，他本以為趙清雪對他來說只是一次生命中的偶然，他們之間不會再有實質性的交集，也正因為如此，他那時候，只想跟蘇芸在一起，但現在，事實證明，他當初的判斷完全錯了。

趙清雪並非他生命中的偶然，而是已經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這個美麗高貴的女人，有著他無法抗拒的魅力，還有著能將他徹底融化的溫柔，還有她肚子裡那個神奇的孩子，也讓他無法割捨。

寧凡已經可以肯定的是，不論他將來選擇什麼樣的生活，趙清雪都會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生活中，只有趙清雪嗎？蘇芸，無衣，葉柔，葉子，安琪拉，甚至還有童謠，他能將她們隔離在他的生活之外嗎？

並不能。

寧凡很清楚，她們依然會存在他的生活之中，但現在的問題是，她們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存在呢？

寧凡不由得想起了他的親生父親林洛，如果他能做到跟林洛一樣，或許他就根本沒有現在這種煩惱，可問題是，他能那樣嗎？

至少，現在，他還無法說服自己去那麼做。

「好啦，你先別想那麼多。」輕柔的聲音打斷寧凡的思緒，說話的自然是趙清雪，「等我們的孩子順利生下來之後，我們再解決別的事情，現在，其他事情先保持現狀就好啦。」

「你說得對。」寧凡點了點頭，只是，語氣里多少有些無奈的味道。

趙清雪確實沒說錯，目前，他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