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頁(第1/3 页)

他說：&ldo;喂，你聽得見我說話嗎?&rdo;

哭泣聲繼續著。

小伙子又回到線路中，插了句話：&ldo;她得調到&l;接收&r;上才能聽到你，長官‐‐啊，她已經調好了。講吧。&rdo;

高德里曼說：&ldo;喂，年輕的女士。我講完以後會說&l;完畢&r;，這時你就調到&l;發射&r;上和我講話，你講完說聲&l;完畢&r;再調到&l;接收&r;上，聽明白了嗎?完畢。&rdo;

那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ldo;噢，感謝上帝，總算有了明白人。是的，我明白。完畢。&rdo;

&ldo;這就對啦，&rdo;高德里曼輕柔地說，&ldo;告訴我那兒出了什麼事。完畢。&rdo;

&ldo;兩天‐‐不，三天前，一個人船隻遇難來到這裡。我認為他就是那個從倫敦來的用錐形匕首殺人的兇犯。他殺死了我丈夫和我們的牧羊工，現在他就在房子外面，但這兒還有我的小男孩……我把窗戶釘死了，還用滑膛槍向他開了槍。我關上了門，放狗出去咬他，他把狗也殺死了，他想從窗口進來，我用斧頭砍了他，我再也無能為力了，所以請趕快救我……完畢。&rdo;

高德里曼用手捂住話筒。他的面色蒼白了。&ldo;這可憐的女人。&rdo;他低聲說了一句。他開始和她講話，就乾脆得很了。&ldo;你要多堅持一會兒，已經派出海軍、海岸警備隊、警察和各式各樣的人向你那裡進發了，但他們只能在暴風雨停止後才能登陸。現在，我有些事情要你做，而我又不能講明為什麼，因為可能有人在偷聽我們的講話，我只能告訴你，我要你做的事是絕對必要的。你聽清我的話了嗎?完畢。&rdo;

&ldo;聽清了，請繼續說。完畢。&rdo;

&ldo;你得毀掉你的無線電。完畢。&rdo;

&ldo;噢，不要，求求你……我一定要這樣做嗎?&rdo;

&ldo;一定。&rdo;高德里曼說，這時他意識到她還在發射。

&ldo;我不……我不能……&rdo;接著是一聲尖叫。

高德里曼說：&ldo;喂，阿伯丁，出什麼事了?&rdo;

小伙子的聲音傳來：&ldo;那台無線電還在發射，長官，但她沒有講話。我們什麼也聽不見。&rdo;

&ldo;她尖叫了一聲。&rdo;

&ldo;我們也聽到了。&rdo;

&ldo;好的。&rdo;高德里曼想了片刻，&ldo;你們那邊天氣怎麼樣?&rdo;

&ldo;在下雨，長官。&rdo;小伙子聽起來很困惑。

&ldo;我不是想和你聊天，小伙子，&rdo;高德里曼厲聲說，&ldo;暴風雨有停息的跡象嗎?&rdo;

&ldo;剛剛小了點，長官。&rdo;

&ldo;好的。那女人一講話，馬上就接通我。&rdo;

&ldo;好，長官。&rdo;

高德里曼對特里說：&ldo;天曉得那女人在那兒經歷了什麼。&rdo;他敲打著電話的按鍵。

上校蹺起雙腿：&ldo;只要她能毀掉無線電就行了……&rdo;

&ldo;那我們就不在乎她的生死?&rdo;

&ldo;這是你說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