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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倒沒有……&rdo;
一群人嘰嘰咕咕半天,最後商討的結果是,一個臭雞蛋&ldo;啪&rdo;地一聲砸在紀錦風臉上,將他清俊的臉毀得慘不忍睹。
&ldo;不准我打你,還不准我打你的臉?&rdo;吳品皺起鼻子哼哼道,&ldo;便宜你了,這個雞蛋本來是打算去砸小蘭的那個死對頭的。&rdo;
小蘭是翠紅樓的頭牌,她的死對頭是對街芳艷樓的頭牌。
這時候,一直站在他們身後沒反應的白露突然蹦起來,一腳踹在吳品腰上,將他踢翻在地,拉起紀錦風的手:&ldo;快跑!&rdo;
紀錦風被又臭又黏乎的蛋清蛋黃糊了一臉,眼前什麼東西都看不清,只是感覺到一隻柔軟的手拉住他的手,清脆的女子聲音讓他跑。
於是他跌跌撞撞地跟著跑,因為看不清,所以完全相信這個拉著他、素不相識的女子。
地上的吳品按著腰被扶起後,對這兩人絕塵而去的背影罵罵咧咧。
&ldo;少爺,怎麼辦?&rdo;有人問吳品。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擺了一道,吳品心情差到了極點,揚手給了那人一下,罵道:&ldo;蠢貨,追啊。追不到就去找,把那兩個人給我挖出來,我要讓他們好看!&rdo;
最後似乎跑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紀錦風聽見門&ldo;啪&rdo;地一聲被用力扣上,然後白露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
這間不大的屋子充盈著一股濃醇而極香的酒氣,緊扣的木門將一切春寒料峭阻擋在外。
&ldo;呃……姑娘,那個,要是你不便,其實不用和我離得太近。&rdo;紀錦風尷尬地笑了笑。他想著姑娘家可能要恪守什麼閨秀禮儀,不便逾規與男子過分接近。
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後,紀錦風感覺一張溫熱的手帕放在他的手中。他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趕緊拿起帕子擦臉,聽見女子說:
&ldo;我叫白露,是個釀酒的孤女。今天多謝公子出手解圍,白露從小也沒學過什麼禮節,所以也不必太過生分。&rdo;
紀錦風擦掉臉上的蛋清,抬起頭,看清了周圍環境。他坐在一間小酒鋪中,柜子上、桌子上都擺著許多大酒缸,不大的空間似乎被酒裝滿了。
&ldo;姑娘不必謝我,我叫紀錦風。&rdo;紀錦風難為情地笑著。他本來就沒有做什麼,想著不被嘲笑都算好了,沒想到還受到如此感謝,實在讓他受寵若驚,&ldo;白露姑娘這是釀的什麼酒?很香。&rdo;
紀錦風其實沒有什麼真才實能,就靠這一張很能矇騙人的好面相和一副笑呵呵的態度混日子。他總是隨時在臉上掛著不知真假的溫和笑容,似乎對任何人都很好都十分寬容,所以曾經有人說他是&ldo;好好先生&rdo;。
&ldo;白露酒,和我一個名字呢。&rdo;白露抿著嘴笑了笑,&ldo;我家祖上就是釀酒的,一直只釀這一種酒。我呢,很早沒了爹娘,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就用酒名來叫自己啦。&rdo;
&ldo;這酒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名字這樣好聽。&rdo;紀錦風笑問。他平時就喜歡聽一些奇聞軼事,於是這會兒來了興趣。
白露認為他是在夸自己的名字好聽,不好意思地轉身取下一壺酒,倒出一杯放在紀錦風面前:&ldo;喏,給你嘗嘗。&rdo;
紀錦風眯起眼嗅了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的美味令他的味蕾大悅,於是毫不吝嗇地誇讚道:&ldo;好酒!&rdo;
&ldo;那是自然。&rdo;白露撇了撇嘴,&ldo;白露酒的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