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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对诺儿的教诲。以往孤只顾着暗攒实力,与梁王装疯卖傻,与人前□□演戏,缺乏了对儿子的关爱。”
又惋叹诉说:“诺儿三岁那年,被二哥强行接进宫,立为幼帝,不准我和他母妃探望。他母妃悲痛交加,气愤生疾,病体托了一年光景,便弃我们父子而去。正是自那时起,我立誓要扳倒梁王一党,抢回诺儿。”
宇文皓感动于怀,“好在皇上没被蒙蔽愚弄,与王叔感情深厚。”
宇文照轻笑道:“公主不知,我每隔几日便蒙黑衣半夜偷潜入宫探望诺儿。有时与他玩上大半宿,第二日朝堂上,诺儿常常困倦不堪,甚至睡在龙椅上,我也不叫他,装作无所谓,这才暗渡陈仓的蒙过奸党,保得与儿子至亲之情。”
宇文皓深深叹气,“父恩如此,令人感叹。”
又心中思索,与韩王议道:“王叔认为北鍖弊政只在梁王吗?”
宇文照听着新鲜,“公主有何高见,愿闻其详。”
宇文皓谦让道:“这些天来,我细查北鍖政治,归纳出三大弊病。”
又详加解释,“这第一便是宰相专权。现北鍖朝廷,皇帝之下,设有左右二相,分管文武大事。宰相之下为六部,理具体政务。王叔试想,若两相相合,则极易勾结专横,使皇权旁落,若两相失和,便如现今,党争不止,加之实权亲王插于其中,朝堂不乱也难。”
韩王思量确在此处,含颌认同,又问道:“那第二呢?”
宇文皓踱了几步,答曰:“第二是重武轻文,武功立国,文治却跟不上,法治过度,仁德不兴。难免百姓好斗,不乐生产,农耕废弛,经济不畅,单靠武力抢掠,纵然一时兴盛,却不能久治。”
又道:“这其三嘛,与一二都有关联,便是梁王高嵩一党依仗兵部实权,纵横朝野,无视皇权,贪污受贿,卖官笃爵。”
宇文照驻足沉思,佩服宇文皓生长商贾之家,却有如此政治才能,又文武兼备,难能可贵,遂询问起对策。
宇文皓道:“只要王叔鼎力配合,我想改革弊政并不困难,一年便可见成效。”
宇文照饶有兴趣,“但说无妨。”
宇文皓深思熟虑一番,述道:“废宰相,建枢密院,设枢密大臣,参与议政,却不准代行皇权,只跪接承旨,草拟谕令,但凡国之要政,须得诺儿御玺与我所掌之国玺同盖大印,方可奏效。开恩科举仕,由昔日三年一回会试改为一年一回,广纳寒门人才,再增开殿试与武举。殿试者,皇帝亲自考察,钦定三甲,所中之人便是天子门生,岂有不效忠之理;武举为招揽武将候选,我方如今不利就在没有兵权,因而可以此计暗备军事才俊。至于铲除梁王一党……我倒是有了计策,只不知王叔敢与不敢了。”
宇文照歪着嘴,背过手去,“有何不敢。事到如今,咱们与他已是水火不容。”
宇文皓抬眼看向韩王,探过身去,与他耳语道:“从整饬高嵩一党下手,逼梁王谋反!王叔不会不知宇文烈这几日罢朝在府做着什么勾当吧。”
宇文照一惊,如此险招奇招,“公主可知,现下,举国十二藩镇中,半数握于他手,龙虎上将宇文戟能征善战,也是他的党羽!”
宇文皓自信道:“王叔,可知今夏北鍖与南溟一战为何惨败?”
宇文照勃然大笑,搂上侄女肩头,亦是耳语回答:“叔叔信你!”
宇文皓笑笑,与聪明人自然少说许多废话。
宇文照望望夜色,“夜深了,孤王不便久留,公主回宫安寝吧。”
又神秘的色笑,“孤为公主备了份大礼,正等着公主呢。”
宇文皓惊讶的问:“是什么?”
宇文照懒懒的说:“反正不是你爱妻,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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