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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電梯還在14樓。

他想也不想就大踏步往樓梯走，三級作一級，一鼓作氣上到13層。

到得門前，長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孟好無奈地看著眼前去而復返的人，他跑得急，額頭沁出汗來，一雙眼睛熠熠生輝，臉頰一鼓一鼓，還沒喘勻氣就彎腰低頭吻過來。

&ldo;有……&rdo;有監控。

她未完的話被堵住了，想，算了，不重要。

一吻畢，齊霽擁著她道：&ldo;我本來就想抱你一下。&rdo;

孟好輕笑。

&ldo;好吧，也想親你，但怕你不高興。&rdo;

&ldo;還想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女朋友了。&rdo;

&ldo;告訴所有人我特別特別特別特別喜歡你。&rdo;

孟好垂下的手輕輕扶上他的腰，齊霽聽見她道：&ldo;我也喜歡你。&rdo;

那一瞬間，只感覺整顆心像要跳出來，他再一次吻住她，激動難抑。

&ldo;好了，你真的該走了。&rdo;

&ldo;嗯。&rdo;

好不想走！！！

齊霽剛走，姜彥岐就來了，掐著點一樣，他似乎有些倦。

&ldo;跟他在一起了？&rdo;

他說的是齊霽。

孟好沒說話，等於是默認。

&ldo;我剛才就見他往樓梯跑。&rdo;

她愣了愣，隨即輕勾嘴角。

姜彥岐於是不想再談齊霽。

&ldo;你接下來想怎麼樣？&rdo;

孟好所有的笑容在此刻消失得一乾二淨。

她就坐在沙發上，往窗戶外面望，那裡是林立的高樓，罅隙里是遠方的雲彩和太陽。

&ldo;昨天的法子是從岑復那裡學的？&rdo;

&ldo;嗯，以前的事了，倒不是有意。&rdo;

姜彥岐看著她沉默半晌：&ldo;值得嗎？&rdo;

&ldo;值不值？&rdo;孟好又笑，只是不再是開心的笑：&ldo;你也知道，做什麼事都要講值不值得，那就不是我了。&rdo;

她轉而直視對方：&ldo;我從小就是個小瘋子，不是嗎？&rdo;

&ldo;你早就不是了！&rdo;姜彥岐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ldo;你明明可以好好生活。&rdo;

&ldo;孟好，有那麼多人愛你，不足夠你好好活著嗎？&rdo;到最後，話已經有些叱責的意味 ，他意識到後就下意識放軟聲音：&ldo;我只是希望你對自己的人生在乎一點。&rdo;

姜彥岐伸手輕輕揉她頭髮，好像她還是小時候那個小女孩。

&ldo;你喜歡什麼都可以，你要做什麼都可以，不要把自己搭進去。&rdo;

這是他的底線，已經低到不能再低。

孟好任他摸自己的頭髮，眼睛輕眨，沉默好久才開口：&ldo;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嗎？&rdo;

&ldo;她很早以前就被懲罰過了，當然，這不夠。&rdo;

&ldo;好好，死亡對於她來說，可以算是解脫。&rdo;

是啊，她愧疚，她痛苦，她的兒子早夭，她的婚姻不順，誠如范譯所說，她的人生，到葉菀死的那一天，就已經結束了。

&ldo;和她有仇的人不知凡幾，只需要一點動作。&rdo;

只要她的前夫不再照拂她，她的公司不再保她，前夫的前任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