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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慕白突然抬起頭問:「隨小姐的姓並不多見,和隨氏集團的隨總是什麼關係?」
隨憶心裡一驚,她有多久沒想起過那個人了?
好像上次見他還是幾年前去祭拜外公的時候,從那之後再無音訊。
一抬頭對方還在等她的回答,隨憶心裡一亂,張了張口又忍住,她知道心亂的時候一定不能出聲,一開口就泄露了自己的慌亂。
其實她和隨景堯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就是那種分開來看不怎麼像,但是站在一起就會立刻讓人感覺兩個人一定有血緣關係的那種相像。
「她和隨總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恰好姓隨而已。」
隨憶感覺到腰上的力量和溫暖,立即鬆了口氣。
蕭子淵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旁,攬著她的腰把她擁在懷裡,好整以暇地看著陳慕白,聲音低沉,底氣十足。
她抬起頭,他的眸子璀璨若星辰,一直盯著陳慕白,眼睛裡帶著審視和警告。
我以為你在遠處,而你卻靜靜從旁邊抓住了我的手,所有的光芒都向我湧來,那一刻,我可以安心地靠在你懷裡,知道你會為我遮風擋雨,沒有擔心沒有焦慮,真好。
陳慕白靠在欄杆上,吊兒郎當地回視,「我感受到你的小宇宙了,快收起來吧。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很好。」蕭子淵微笑了下,擁著隨憶轉身走出了陽台。
陳慕白不服氣,卻又礙於蕭子淵的淫威,只能在他們身後嘀咕了一聲:「大齡青年玩初戀,還好意思出來炫耀……」
蕭子淵和隨憶相視一笑,默契地假裝沒有聽到,走了出去。
出了陽台,蕭子淵解釋:「他不是什麼壞人,那麼問你也是無心,你不要往心裡去。」
隨憶軟軟地笑出來,「我知道,是我敏感了。我知道他不是壞人。」
蕭子淵挑眉,「你怎麼知道?」
隨憶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蕭子淵,蕭子淵忍俊不禁,「那是太限量車,陳三兒和江小四同時看上了,可只有一台。陳三兒威脅江小四,如果跟他爭,他就捅到江老爺子那兒去,江小四一向忌憚這個,只能放棄。拿到車的那天,陳三兒特地開著車在江小四面前耀武揚威,江小四恨恨地詛咒他,開出去就被劃花,沒想到還真讓他說中了。」
隨憶這才明白為什麼當時陳慕白氣急敗壞地給江聖卓打電話。
隨憶想得出神,蕭子淵伸手去撫她的臉,「是不是累了?帶你去跟主人打個招呼,我們就能走了。」
他知道她不喜歡這種場合,若不是因為自己她根本就不用這麼辛苦,她心甘情願,可她越是這樣,他越不忍心。
隨憶聽了眼睛裡一亮,但很快又拉著蕭子淵停住,「我們來了也沒多久,還是等等再走吧。」
她知道這些應酬雖然索然無趣,可對他而言卻是必不可少的,她怎麼能拖他的後腿?
蕭子淵一臉安慰,「沒關係,該做的都做了,況且老人年紀大了,睡得早,也快散了。」
隨憶昨天上了夜班,雖然白天睡了會兒,可還是困,穿著高跟鞋帶著微笑面具做了一晚上壁花,一上車就累得趴到了蕭子淵懷裡。
蕭子淵一下一下輕柔地拍著隨憶的後背,車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光不時照進車內,車內忽明忽暗,兩個人都沉默不語。
隨憶忽然感覺蕭子淵的心跳有些快,一抬頭才發現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去抓他的手,手心裡濕冷冰涼,她心裡一急,「你怎麼了?」
蕭子淵反手包住她的手,輕描淡寫地回答:「沒事兒,胃有點疼,吃點藥就好了。」連聲音都是嘶啞無力的。
隨憶看著他隨身拿出一個藥瓶,嫻熟地倒出兩粒藥片,仰頭吞了下去。
她皺了眉,他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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