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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浪云开朗的道:“大伯自始至终你就支持我的信念,可见大伯看人论事是如何精确深入,大伯的见解,又是如何明正独到……”
受用十分的咧嘴笑个不停,舒沧连连颔首:“好孩子,好孩子——”
田寿长暗咕哝:“小马屁精………”
展履尘笑道:“现在好了,满天阴郁一扫而空,心头的疑云被祛除之后,就只等着圈上‘六顺楼’,设法与那媳妇见面啦;其实,还没见着她以前,我已知道她是一个如何娴淑端庄,温文秀雅的女孩子……”
舒沧忙道:“可不是,岛主,只要你一见到冰心那娃娃,包管又疼又爱.大大嘉许浪云的眼光,那孩子呀,不但长得标致,知书达礼,尤其温驯柔婉,伶俐乖巧.啧.端的是好…”
天色不早,但大家兴致都好,心情也舒畅,就在客堂里,以冰心为话题扯了开来,你夸一句,他赞一声.卫浪云不禁眉开眼笑,非但倦困全忘,更且飘飘然了……”
经过了七八天的悉心调治,卫浪云身上的创伤已大有起色,虽尚仍未痊愈如常,伤势却都已合了口,勉强移动得了.
舒沧的腿伤好得亦快,如今不须要人扶持,他依仗着自家那只“铁竹棍”歪歪斜斜,也照样能以走得。
“翠竹轩”这里,留下了“黑鲸门”的全部人马,由“黑鲸门”首座“大劈刀”修子雄负责防卫伤者与防守基地之任务,其余的勿回岛勇士们,在展履尘亲率之下,急速行军,目标直指皖境之“六顺楼”。
“勿回岛”的骑队共分四批,由“九旭门”在前开道,“长风门”跟进,展履尘、田寿长、卫浪云、舒沧、杨宗、段凡、樊翼升、卜兴等偕同“千涛门”的人马为第三拨,押后者,则为“青沙门”他们四百多骑形成单列前进,每门队伍,相距一里,首尾遥接,互为呼应,却专挑捷径便道奔驰。
第四天,“石弓山”业已在望.
当“勿回岛”的大军距离“六顺楼”尚有二三里远的时候,他们的人马正站着一道山脊侧住前挺进,只要通过山脊,上了前面那片地形起状绵长的斜坡、就可以望见,“石弓山”山下的“六顺楼”了。
就在这时候,在前面开道的“九旭门”骑队突然停止行动,派在大队之前踩探的两乘侦骑自山坡之上飞奔而回,两骑在“九旭门”队伍之前略—停顿,直向“长风门”后面不远的“千涛门”列队处弛来.
四批骑队一段一段的廷展向高处,因此前后距离虽有四里之远,却皆可仰俯目视,十分清楚,前面的队伍一停,后头自也跟着停住,那两骑一路回奔,隔着老远已能看见.
展履尘在鞍上微微皱眉,沉声道,“探马回奔,必有重大消息来报.”
田寿长眯着眼道:“就快看到了‘六顺楼’啦;这一突然停顿,只恐踩路的孩儿们发现了什么扎眼的事物!”
一侧,马上的舒沧道:“别是出了什么纰漏吧?”
田寿长道:“有什么纰漏好出?”
舒沧低声道:“恐怕是咱们的行动露了眼,叫‘六顺楼’得到风声了,说不定,前面山坡的那一边,‘六顺楼’的人马也已排开阵势,等着厮杀啦……”
嘿嘿一笑,田寿长道:“如果真如你说.敢情好,彼此全不用再顾虑了.干脆拼个血溅尸横吧,这样更利落!”
皮鞍上特别加厚了软绵的衬垫,卫浪云的坐骑便在舒沧之后,他闻言之下,赶紧道:“我想不会的,—路而来,我们行踪隐秘,更皆走山径捷道,‘六顺楼’怎会探悉我们的动态?况且,‘六顺楼’如今防备空虚,人手不足,他们又不知道目前派来攻击我们的那支人马胜负如何,是凶是吉?在这种情势之下,他们忐忑忧心乃可预料力求自保犹且不及,岂会再行分遣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