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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量的運動,汪願棲渾身冒著熱氣,但竟然沒有汗臭,而是混雜著隱約的、淡淡的香氣,朝自己包圍過來。
安全距離不斷被侵略,吳望覺得自己汗毛都立起來了,心臟的聲音卻莫名其妙的響亮起來。
察覺到一份奇怪的衝動。
她趕緊抿著唇繞過汪願棲,那份感覺才淡去一些。
又有人問:「吳望,你傷怎麼樣?沒事吧?」
「不妨礙。」
「吳望,我們整首曲子都已經練了好幾遍了,還有三天,你來不來得及啊?」清脆的少年音的主人叫烏樺,她雙手撐在地板上,大聲問。
「跟幾遍就行。」吳望下意識說。
在場的人突然安靜了。
吳望感到汪願棲看自己的眼神也有點奇怪,她看過去後,視線已經悄悄移開。
對啊,「吳望」最爛的就是跳舞,尤其是在她眼中,只能說是能跟上大隊的水平。
這句話實在是有點要面子活受罪了。
靠頻繁ooc,早知道就說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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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九個人已經練習了三個小時多了,這首歌唱跳難度都很高,大家筋疲力竭,在給吳望示範又一遍後,集體歇菜,要求休息。
坐在一邊的編舞老師拍拍褲子站了起來,說:「行,那你們休息,吳望來吧。吳望,我們一個八拍一個八拍先跟一遍?」
對於自己又要從頭教起這件事,他有點無奈偏偏還是吳望。
待會兒不要發脾氣摔門就好了。
「直接過一遍吧。」吳望說,她的職業素養已經讓她一遍就大概記住了所有舞蹈走向和pot。
「啊?」編舞老師愣了愣,但看到吳望站在原地盯著鏡子開始活動身子了,只好又道:「好吧,那我再跳一遍你看好啊。」
「她是不是腦子撞壞了?」
汪願棲和大家坐在一起,盤著腿,背靠在後牆的鏡子上,她心裡糾結著剛剛跳舞的時候的一些問題,一道壓低了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
是林菲,團隊的老么,此刻正趴在諸葛依童的肩上耳語。
即使是耳語,她的聲音也沒有特別輕,幾個人坐成一團,多少也能聽見一些。
在節目裡,大家多多少少都給自己立了人設,誰都知道話是不能亂說的。
但還是有一定的自由度,你只要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摘了麥,說一些違背人設的話也是可以的。練習室本來就不是特別大,站不下節目組一堆人,因此裡面只是擺著多個固定鏡頭,大家練習到大汗淋漓、麥就顯得累贅,眼前的兩人已經把麥摘掉了。
只要不被觀眾聽到,林菲倒真是不擔心被成員聽見。
汪願棲淡淡移開視線,心裡明鏡似的。
因為大家都不喜歡吳望。
說得難聽點,都在看笑話呢。
「不會又跟上次一樣說節目組針對她吧。」諸葛依童也小聲說,「我已經提前開始尷尬了。」
「噓,開始了開始了。」
吳望開始跳了。
與幾人想像中的慌亂不同,她從第一秒就抓住了動作,腳靈活的抓著拍子,一直緊緊咬著編舞老師的動作,完全沒有落下。
因為第一次跳,她的每個動作都沒怎麼發力,卻莫名的到位,看起來很和諧,像是已經練習過很多次一樣。
吳望一時間忘記了先前摸魚的打算,漸漸感到了興奮,看著鏡子的眼中充滿著自信。
看了兩個八拍後,汪願棲挺直了背,有些驚訝。
其他人明顯騷動起來,就連編舞老師都詫異的盯著鏡子裡的吳望。
「這麼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