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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琮也?不疾不徐回嗆:「有的人就是不能直視自個兒的缺點,自己找不到老婆,就嫉妒我?有老婆。」
說?完,沾了醬料的三文魚送到覃關嘴邊:「咱下回不跟他們出來玩了,省得他們刺激受多了還得訛上咱倆。」
齊靖帆和杜思勉對此已經習慣,龐兆叼著一口面呆滯兩秒,猛地一吸,不滿嚷嚷:「我?可啥都沒說?啊!下回出來玩還得帶上我!不然兄弟沒得做!」
齊靖帆杜思勉翻個白眼,送他一句「傻逼」。
林佳覓再次開眼,貼到覃關耳邊,悄聲問:「你真沒給他灌什麼湯?或者下了蠱?」
「沒。」
覃關吃得有些渴,端起杯子喝了口飲料,才撂下司琮也就屁顛屁顛給倒滿,然後又餵過來塊龍蝦肉。
覃關搖頭說?不要,司琮也?見她吃飽就沒再勉強,十分自然的把她咬過一口的龍蝦肉放嘴裡,一點嫌棄都沒有。
林佳覓唏噓感慨,對司琮也又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邊吃邊聊邊,男生們喝了點酒,開始七搭八扯的吹水,連帶著林佳覓一起,覃關多半時間都在安靜聽著,擱在桌下的手被司琮也牽很?牢,一條縫隙不留。
驀地,他撓撓她掌心,問她是不是還沒聽過他唱歌。
覃關還真沒:「你會?」
「這有什麼不會的?」
「我?一直以為你五音不全。」
覃關就五音不全,從不張嘴。司琮也平常倒是會瞎哼哼兩句,不過都沒什?麼音調,覃關就以?為他跟她一樣。
「這就給你露一手。」司琮也提了提嘴角,低頭看?眼自己的衣服,又嘖聲:「我?應該去換件白襯。」
覃關不明所以:「幹嘛?」
「趙思樂給你看那駐唱,不就穿的白襯麼。」
合著在這兒等她呢。
這醋吃的可真夠久的。
覃關無語:「你的心眼有針尖大嗎?」
「那應該是沒有。」司琮也揉揉她頭髮,拿上手機起身朝舞台那邊走。
齊靖帆見狀喲聲:「阿南這是又要孔雀開屏了,賣弄風騷。」
下一秒紙團砸到臉上:「誰——」
和面無表情的覃關對上眼,他舉手投降:「得,我?錯了我?閉嘴。」
不遠處,司琮也?和管理人員交涉完畢,拎了把吉他放在腿上,單腳踩著椅子橫槓,擺好姿勢,朝覃關那裡遞去一眼,意思是讓她好好聽著。
靠向話筒,開口唱出第一句——
「空的蟬殼悄悄搖落
檐下垂鈴聽風吹過」
用他原本的音色,沒有任何技巧,不加任何修飾,將最赤誠的一面呈現給覃關。
夜晚溫度降下來,比白天涼快不少,沙灘上人更多,吵吵鬧鬧,各色人種齊聚,目之所及滿滿都是煙火氣。
每個?人都在顧著自己的事情,在自己的圈子裡高談闊論,除了覃關這一桌,並沒有人發現舞台上表演者?的更換。
但?是其他人都不重?要,司琮也?只唱給?覃關聽,覃關眼裡同樣只容得下司琮也?。
「因為你愛上整個夏末
我開始迷上你暖暖酒窩
你和我光腳並排著坐
天南地北什麼話都說
我?的小心思比你想像的還要多
自己都難琢磨」
這句歌詞十分符合司琮也的人設,覃關忍俊不禁,於是司琮也?跟著一起笑,嗓音都帶上一抹歡愉。
「沒想到你卻使壞騙我合上雙眼
偷偷吻了我?耳朵」
是唱歌,更是表白。
是和現在的覃關,更是和當年初見時的覃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