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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視線，據我猜測，這一切都是她為對付劉曉曉而做的鋪墊。那個詛咒娃娃則直接將矛頭指向劉曉曉。對了，我記得你跟我說過，在鐘樓第一個發現娃娃的人，正好就是牛芳對吧?&rdo;

&ldo;可是……那個錄音筆，並不是每晚都有聲音啊?&rdo;

&ldo;你也可以控制你的鬧鐘什麼時候響吧?而且據警方測試，那個錄音筆&l;報時&r;的時間是五分鐘，你仔細想想，每次哭聲從響起到結束，是不是只有五分鐘這麼長?&rdo;

紀如萱仔細一想還真差不多，但她無論如何不願相信牛芳會傷害劉曉曉這個事實，於是繼續從蔣小樓的推理中尋找破綻。&ldo;如果錄音筆真是牛芳放在通風管里的，她就不怕被我們發現嗎?&rdo;

&ldo;我聽張佳茗說，你們宿舍通風管的下部是彎曲的，從屋裡往上看什麼都看不見，而且哭聲響起時你們連衛生間大門都不敢進，誰會發現問題。&rdo;

&ldo;即使你說的對，那……牛芳在上面留下指紋，未免有點太冒險了吧?還有她去飾品店裡買娃娃，她就不怕事發後你們查到這個店嗎?&rdo;

蔣小樓緩緩點頭。&ldo;你說的有道理，既然整件事策劃這麼精密，沒理由留下這麼多破綻等人去發現。不過牛芳跟曉曉的案子肯定扯不開關係了，畢竟有這麼多直接證據。&rdo;

紀如萱無力地坐倒在草地上，低下頭，呆呆地望著開在腳下草叢間的一朵小紅花，內心如失魂落魄一般空虛。

蔣小樓蹲下來，伸手摟過她的肩膀。

&ldo;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謎題沒有解開‐‐到底是誰殺死了牛芳，動機又是什麼。&rdo;

紀如萱身體顫了顫，抬頭一臉迷茫地看向蔣小樓。

蔣小樓無奈地聳了聳肩，直到此時他才真正意識到，這個案子有多複雜。

原樓號: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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