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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人詢問周邊的百姓,都道對這家人一無所知,平常很少叫他們露面。他看這件事也急不得,猜想到安樂她肯定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他。就留了陳風在那,帶陳華他們反身要趕回林墨。卻不想,在中途有人要暗殺他們。那些人身著統一的玄青色勁裝,還遮去了五官。
與上次暗殺他的那些人,兵器,招式都是一樣的。這太容易猜到,到底是誰能恨他到這種地步。
這次的人比上次的要多的多,而且直衝他過來,左手就是與一人爭鬥之時,不甚中了那人的黑手。只是不知那兵器到底是如何製成的,上面有鋒利的倒鉤,他不願受鉗制,將左手扯回,皮肉生生的被勾破撕下。
右手快速的回了一劍,往後推了兩步。就近的陳華為了護著自己,同時和幾人交手,腹部也中了一劍。
不知是不是他們命不該絕,上次的那位顧公子又出現在這裡。帶著不少人,將那些人給擊退下去。只是他像是有急事,自己都沒來得及對他道謝,他們就匆匆的離開。
他們迫不得已就近尋了醫館,停留了兩三日。陳華傷勢最嚴重,雖是已經看過,卻還是不宜移動。天氣也越來越不好,他們幾人身上都有些傷處,只得租了馬車,慢慢趕往林墨。
他的手,也是已經無望。即使那大夫安慰他若是有醫術高明者,說不定會給看好。可他自己的手,到底情況如何還是隱隱能猜到。
到底是生了些厭惡之氣,對治療上不了心。於縣令尋來了說是最好的大夫,看著大夫眼中的可惜和憐憫。他也淡淡的說了句,包紮好不會要了我的性命便好。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這雙手之前還被安樂誇讚過。之後安樂再見到,不要厭惡了才好。
謝博衍看趙昌勛出了神,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安慰他,因為他看向左手時目光里的死寂讓他有些擔心。
幸虧這時候有人敲門,謝博衍讓人趕緊進來。是去查看土堰的周飛回來了,去了遮雨的蓑衣斗笠身上還是濕淋淋的。進門剛要給自家公子抱怨這一直未斷的雨水,就看到同在的宜衡王,連忙給他行禮。
趙昌勛讓他不要多禮,外出辛苦,現在趕緊去洗個澡換上乾衣服。
謝博衍遞給他一塊干手巾,讓他先不要著急離開,微皺著眉頭低聲道:&ldo;殿下手上的傷勢有些嚴重,你一會讓他積極治療。你看看,能不能幫他恢復如初?&rdo;
見他點頭,謝博衍轉身對趙昌勛道了:&ldo;殿下,這就是我剛才講的周飛,若不然現在讓他給您看看?&rdo;
趙昌勛遲疑了一下,然後道:&ldo;先讓周公子收拾後歇息片刻,我的事情不急。若你是擔心我諱疾忌醫,那我就直接在這等著,就勞煩周公子了。&rdo;
這話也讓人無話可接,周飛道了是,就快速的洗了個澡,換了乾衣服便過來了。
謝博衍也沒出去,就看著周飛治療,並拿出包裹,將帶著的藥瓶一一都拿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擺在桌面上。
周飛也已經小心翼翼的拆開了趙昌勛左手上的紗布,雖是已經不流血,但還流著略黃的液體。先細細查看了具體傷勢,問了是什麼兵器造成的,才仔細診了脈搏。
過了一會兒,又看了之前大夫開的藥方子。問一旁的謝博衍道:&ldo;公子,之前師父給您的三顆藥丸你可帶著?&rdo;
謝博衍驚奇一下,面上也沒表現出來,笑眯眯道:&ldo;這麼珍貴的東西……&rdo;
說完頓了頓,見周飛正要皺眉接著道:&ldo;為了以備不時之需,當然帶了一顆。&rdo;
周飛舒了一口氣,然後道:&ldo;若是帶了,給殿下服下。這手該是沒什麼大礙,最少能恢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