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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怕這個男人了,一直都聽說盛家這活閻王發起狠來時常壞的明目張胆六親不認,甚至誰也無法上前求半個人情。
而今日自己是在這活閻王手中不僅撿了一條命,還保住了手,真是祖上積德,祖墳冒青煙了。
盛煜今日與秦桑重逢,不想過於殘暴,不過是試探趙子峰是否敢在他面前偷奸耍滑、陽奉陰違。
盛煜轉動著指上墨玉色凶獸扳指,看著地上鮮血直流的趙子峰,冷情冷性的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的警告:「以後見到她記得繞道走。」
最後又丟下一句:「還有,別靠欺負女人來縫補你那沒用的自尊心。」
「是是是,以後再也不敢了,盛爺放心。」
當盛煜和保鏢完全消失在視線里,趙子峰才疼到表情扭曲的悶哼出聲。
這是他第一次與盛煜正面交鋒,遠比傳言裡的更加讓人汗毛直立,全程不過說了五句話,只是倦怠輕漫的坐在那裡都壓迫感極強,讓人喘不過氣,尤其幾個瞬間視線鎖定在他身上時更是像一把把尖刀在他身上凌遲,讓人無端生畏,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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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煜衣服上都是趙子峰的血腥味和污濁氣,嫌惡的扔掉了衣服重新洗了澡才回到臥室。
與秦桑一場熱烈歡好後,他沒給她穿一件衣服,此刻看著床上寸縷不著側身睡得香甜的女孩,身上的戾氣盡散,嘴角無意識的輕揚了揚,倒也沒多少笑意。
盛煜看著手中已經被傭人清洗乾淨的戒指,是一枚簡單的白金素圈戒指。
原來是因為這個戒指。
幸好,她沒有過得很艱難。
否則他難以想像,她是如何說服自己接受生活的不堪。
因為他深知,她溫柔的外表下藏著怎樣一顆倔強的心。
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肆意的剮蹭著她白裡透紅的臉蛋,嗓音低低沉沉:「為什麼被誤會了也不解釋?」
說完,自嘲似的笑了笑:「是因為不想再跟我有瓜葛,所以不願費心解釋吧。」
畢竟曾經,他們相戀時,有個男孩子給她遞情書,剛好被他看見,小姑娘情書都沒收就蹬蹬蹬的跑過去抱著他的胳膊跟他解釋的清清楚楚,生怕他誤會、吃醋、不開心。
而如今的不解釋,是不怕他誤會,甚至是希望他誤會吧。
盛煜將戒指重新戴到她的手指上,把她戴著戒指的手放在自己掌心,片刻後,忽而眸光微眯,透著冷意:
「這該不會是你的婚戒吧?」
他眼底晦暗,意味不明的皺了皺眉,又默默將戒指從她手上取了下來。
黎明破曉,窗外漸亮。
秦桑太累了,醒來時已是傍晚,渾身酸澀的不行,動一下都很艱難。
尤其揉著眼睛掙扎著坐起身,身上的薄毯滑落,發現身上竟是連一塊布料都沒有,昨晚的那些記憶更是爭先恐後的浮現在腦海里,頓時羞惱的小臉刷的爆紅,埋怨出聲:「壞蛋。」
迅速扯起薄毯遮擋,拿過手機看到好多條姜玥的消息和幾條未接來電,好在都是半小時之前,時間不算太久。
急忙就給姜玥回了個電話,報了個平安,找了藉口說是陌生環境昨晚睡不著,早上了才睡。
姜玥沒多想,信了。
秦桑洗漱好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被盛煜撕的不能穿了,正苦惱著要怎麼走出去時就看到了床頭邊盛煜給她準備好的一套衣服。
他撕爛了她的衣服,她穿他給的一套,也算有理可說吧。
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順利走出這棟別墅,盛煜會讓人攔著她嗎?
秦桑苦惱間給姜玥發著消息,忽然間看到一條銀行卡進帳的簡訊,時間是今早,足足五百二十萬。
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