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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初始几乎终日卧床。管策开始学他父亲早年早年教他的一套棍法,虽然多年未习武,但管策天赋极好,凭着记忆竟将这套棍法练的有模有样。
有次洞箫娘子看到他在屋后练棍,随口问他这棍法可有名字,管策先是一阵面红,继而才十分不愿地说出那个好笑的名字:大馍棍。
儿时,管策也曾问过管贤,“爹,为什么这棍法的名字那么难听”。也曾因此闹着不要学,毕竟,人家练的那些寒塘鹤影剑、拨云弄月掌、分花拂柳手、破煞刀好听的多,也气派的多。
管贤当日说,“武学在于实用,不在于花哨,好用的就是好的,大馍棍的名字虽然俗气点,但当时咱家先祖就是靠这套棍法硬从丐帮长老手里抢到了大馒头才不至于饿死街头啊。”
得得,管策一听,更是丢人,原来是抢馒头用的,虽然说丐帮强手如林,但是抢到一个乞丐的馒头吃而免于饿死,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炫耀的。
后来管策不习武已多年,而且是下定决心弃武从商,小商。他只想和田荷在街巷口开家小小的烧饼铺,养几个乖儿女,此生足矣。
但是现在管策又开始重拾这套棍法了。因为,若自己有一身武艺,至少,可以杀了那个女人报仇,可以抢回母亲的骨灰,不至于让她九泉之下仍不得安宁;至少,可以找回小荷……
谷中无事,田荷经常四下游逛,那日发现两个人昏死在瀑布下的石滩上,看样子是从山崖上顺瀑布冲下的,那样的话,那么高摔下,应当必死无疑,尸首都应摔烂了。田荷跑回来告诉管策,大家过去一看,是两个女子,一个大概三四十岁,一个却和田荷差不多年纪。没想到二人从那么高的崖顶摔下,居然只是昏死,却还有微弱鼻息。
当下把二人抬回洞箫娘子的竹屋,细搜二人身上,都有四季堂印信。原来这二人正是因为柳惊蛰用殇杀了水下的挟持者却早被击昏顺流漂下的商四娘和尤小满。而青鹭白鹭已为凿船偷袭者带走了。
知道是四季堂的人,雷和管策主张不救,田荷却坚持支持洞箫娘子,只要能救,人命关天,当然要救活。
田荷还跟着洞箫娘子的丫环们帮忙采药。
只是三天后,田荷失踪了。和她一起去的丫环橘香说,她和田荷攀上山崖去找三七,两个人分开能有百步远。忽听一人喊“尤小满?”她才一回头就见一黑衣人已掳了田荷走。想必是来人要掳走的是尤小满,却错把田荷当成是她。
管策听后,当时就找尤小满拼命,却被洞箫娘子拦住。
洞箫娘子劝他说,贼人错掳田荷,错不在小满。若是他有心,当成田荷之愿,帮忙采药早日医好小满之伤,也许小满会帮他一起去找田荷。
管策慢慢平心静气下来,越觉得洞箫娘子所说有理,不能因为小满是四季堂的人,就一味认定她是妖女,况且多日相处下来,却觉得小满有些地方和田荷很像,天真烂漫,处处为别人考虑。
这些日子,管策练棍法之余,多是和兰心、粉黛她们一起去采药,也真心希望小满能早日好起来。
小满这两日刚刚能下地行走,不敢走得太远,只能屋前房后转一转,有时去厨下给黄鸟、绿萍帮帮忙。小满做的藕丝糕、海棠糕,大家吃了都是赞不绝口。
也有时就像昨日一样,懒懒的坐在杏林里的草地上看管策练棍,看他一着一式聚精会神,一丝不苟反复练习,一条普通的树棍舞得虎虎生风。
管策兴起,口中会叫出招式的名字。只见他脚尖点地人若大鹏展翅,忽地棍从肘下斜出,直刺正前,口中叫道“棍挑大馒头”;又是右脚落地,左脚划个小半圆,长棍经胸前反身一打,口中叫道,“烧饼落地”;此外还有“兔子蹬狗”“花子翻身”“炸油饼”“癞痢头开花”等等。
小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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