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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整體的狀況,國王了解就足夠吧?雖然不清楚冠人掌握多少。」
「原來如此。其實,我最疑惑的就是這一點。迎接鐵國士兵時,冠人表示『和鐵國的國王談妥了』,並告訴人民『敵軍將我國收歸管理,但不會胡亂施暴。』」
驀地,我注意到「鐵國」的名稱暗喻「敵國」(註:日文中,「鐵國」與「敵國」發音相同,皆為「tekkoku」。)。或許原本的意義是「相鄰的敵國」,也可能是從帶有「異國」、「外國」含意的「外之國」(tostukuni)的發音轉變為「鐵國」(tekkoku)。
「不過,最后冠人被殺掉了。為何鐵國不守信用呢?」
「冠人到底是在哪裡和鐵國談判?」我詢問有沒有電話、郵寄等能夠傳達意志的通訊方法,但貓似乎無法理解。倘若沒有通訊方法,外交只能靠直接會面,或派遣使者往來,我默默想著。不料,貓說:「大概是親自前往鐵國,跟鐵國國王商量吧。」
「可以嗎?」
「什麼意思?」
「你們國家不是離鄰國很遠?即使打開城門出去,感覺也要旅行很久。」國王長期不在國內,妥當嗎?
「是啊,挺不可思議的。去鐵國談判不容易,不過,我現在知道是用哪種方法了。」
「現在?」
「喏,」貓別有深意地閉上眼睛又睜開,「就是馬。當天出現的動物。」
「馬?」
「我從未見過那種生物,全國恐怕也沒人知道。總之,鐵國有馬。即使旅途遙遠,騎馬一下就能抵達。」貓的敘述很有真實感。「所以,冠人是騎馬到鐵國附近進行談判吧。」
「冠人曾離開城裡好幾天嗎?」
「嗯。然後,酸人幾乎都在這種時候幹壞事。沒冠人坐鎮,酸人便趁機為非作歹。老爸不在,就是他的天下。」
「原來如此。」所以,冠人才沒辦法訓斥酸人,我恍然大悟。「換句話說,冠人藏著馬嗎?」
「大概吧,但也可能是鐵國派馬來迎接。」
「那麼,冠人為何不告訴大家馬的事?」
貓立刻回答:「有兩種情況。」
「兩種情況?」
「一,沒必要告訴大家,因為誰都沒問過冠人怎麼去鐵國談判。既然沒人間,也沒必要說。」
「另一種情況呢?」
「如果知道有那種生物,可能會害怕起鐵國,人民會恐慌。」
不無道理。
若是在戰爭時期,應該不會想讓國民曉得敵國多麼強大,以免打擊士氣。陌生的、強韌的動物是敵方的利器之一,秘而不宣也是很自然的考量。
要是在自己的國家繁殖,或許能像鐵國那樣運用馬匹,但冠人搞不好只擁有公的或母的一頭。
「唔,這個問題先擱著,言歸正傳。」多姆貓說。「我講到哪裡?」
「冠人死掉,城裡的人禁止外出。你和叫加洛的貓一起追老鼠……」
「老鼠溜走了。」
「然後,加洛踏到黃色的花。」
「接下來,我和加洛分開,走著走著,在途中看到弦。明明禁止外出,弦要上哪去?我跟在他後面,抵達頑爺家。幾個人聚集在頑爺家。」
剛踏進頑爺家,便聽到「喀嚏」一聲,屋裡的空氣頗為緊張。坐在靠裡面的椅子的號豪站起,投來銳利的視線。全城體格最魁梧的他,手臂猶如粗壯的木頭,握緊的拳頭仿若岩石。其他人類也望向我。
「怎麼,是貓啊。」號豪低喃,又坐回去。
鐵國的士兵進城,不久前才發生那樣的悲劇,且人民被禁止外出,他們卻不顧命令集合在這裡,聽到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