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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辦到他交代的任何事，因為她是他所敬慕的米爾德里德。&rdo;

過了片刻h又補上一句：

&ldo;我說，我有沒有提過，波雷相當聰明?&rdo;

屋子裡的寒意似乎又深了一層。米爾德里德&iddot;萊昂絲那張臉，那張還沒變得又瞎又啞、眼裡嘴裡還沒填滿沙子的臉，緩緩浮現在丹尼斯的想像中，盯著他看。

&ldo;他‐‐所敬慕的‐‐米爾德里德。&rdo;貝莉爾重複著，打了個寒戰。

&ldo;嗯哼。&rdo;

&ldo;波雷的又一個女人?&rdo;

&ldo;不錯，但有所不同。&rdo;

&ldo;昨天，&rdo;貝莉爾剛開了個頭，喉嚨里就像打了個結似的。她的十指緊緊握住身體兩側的桌沿。丹尼斯望著她在窗前背光的身影輪廓，濕漉漉的頭髮，以及包住頭髮的那條濕漉漉的絲巾;那個德國軍官傾身向前，仿佛也聽得入神。

&ldo;昨天，&rdo;貝莉爾接著說道，&ldo;當您在高爾夫球場上和馬斯特司先生交談時，您說毎個連環殺手都有一個避風港般的女人，一個他在兩次謀殺之間總會與之共同生活的女人。&rdo;

h點點頭。

&ldo;通常，&rdo;他避開貝莉爾的目光，&ldo;那都是個姿色平平、貌不驚人的女子。這世上的波雷們似乎總能從她們那裡尋求慰藉。&rdo;

&ldo;&l;史密斯和他的伊迪絲&iddot;佩格勒，蘭德魯和他的費爾南達&iddot;西格里特，而羅傑&iddot;波雷‐‐&r;和他的米爾德里德&iddot;萊昂絲?對嗎?&rdo;

&ldo;嗯哼。&rdo;

&ldo;當時我快要暈倒了，&rdo;貝莉爾忽然擰絞著雙手，&ldo;真怕您指的那女人就是我，&rdo;她又抬高了嗓門，&ldo;但這個女人，您說過，是他們絕不會殺害的。&rdo;

&ldo;小姑娘，這就是我犯下大錯的地方，&rdo;h有一瞬間緊閉雙眼，&ldo;波雷的確殺了她。他做了史密斯和蘭德魯從未做到的事。但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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