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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对她态度的所有概括,可是她还是存了一点希冀,抿着唇看了他一会:“我这就去看萌萌。”
她说完想走,白沭北却伸手拦在她身前,目光却一点儿也没落在她身上:“不用了,我已经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林晚秋蓦地抬起眼,乌黑的眸子似乎总是蒙着一层水汪汪的雾气,白沭北最看不得她这副小白兔模样,自己当年险些就被她骗了。
以为是单纯,其实是城府。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她唇角的淤青,林晚秋无措的别看眼,只听他轻佻的笑出声:“这些伤……不会是遇上打劫的吧?”
林晚秋把脑袋垂得更低了:“不是,我不小心摔了。”
她这谎说的实在不怎么高明,可是白沭北显然一点儿也不在意,她这人向来善于伪装,谁知道她又是用了什么苦肉计?
他侧过身想进屋,高大的身形刻意保持疏远的距离,好像她是一枚肮脏的病菌。
林晚秋紧了紧手指,还是开口喊住他:“白先生,我答应了萌萌带她去玩,不想食言,您可以让我见见她吗?”
白沭北滞住脚步,并没有马上回身看着她,她越发的忐忑不安了,自己这要求……好像真是有些逾越了。
果然白沭北回过身时,眼底没有一丝温度,看她的眼神睥睨淡漠:“林晚秋,你是不是该认清自己的身份?昨晚找你是因为萌萌不开心,你真把自己当她妈妈了?你忘了她出生证明上写的谁的名字,嗯?”
林晚秋牙关咬得很紧,脸颊胀得通红:“可是、可是萌萌也是我生的——”
白沭北闻言,倏地扬手扣住她的手腕,她被他大力推到了一旁的墙壁上,那力道似是恨不能将她捏碎了。
她瞪大眼,全身的血液凝固一般,都忘了呼吸,只微微仰着头,不可思议的注视着他。
白沭北狭长的眸子迸发出强烈狠意,一字字咬牙道:“我警告过你,这句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如果你到处和别人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修长的手指狠戾箍住她纤细的腕间,不偏不倚,正好勒住了知夏打伤的部位,在某一刻好像骨节都发生了错位,撕心裂肺的疼。
林晚秋额角都渗出了细汗,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动着,悲伤的注视着面前冷肃的男人:“我只是想陪陪萌萌,我不会在她面前乱说,更没有妄想什么,白先生,你相信我。”
白沭北额头的青筋都好像在细细跳动着,冷硬的五官冷峻逼人:“相信你?我疯了不成。”
离得太近,他能看清她澄净的眼底缓缓流动的波纹,好像有什么被她硬生生的压制住了。
他不想去深究,更不想探寻,好奇害死猫,尤其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多花半分心思去同情和了解。
白沭北眼神微沉,狠狠甩开她的手腕。
她全身都松懈下来,靠着墙壁大口喘气。
…
“沭北?”高赫打开办公室门板,一眼就看到对峙的男女,惊愕的看着他们,“你在干嘛?”
白沭北不答,只是警告地看了眼林晚秋,随即拿出白色手帕揩了揩手指,淡淡回道:“没事,我来替老三拿药。”
高赫还是疑惑的看着林晚秋,林晚秋却避开他询问的眼神。
高赫皱了皱眉头,只得对白沭北说:“进来吧。”
白沭北没再看林晚秋一眼,径直走了进去。
高赫在办公桌后坐定,把早就准备好的药盒推至白沭北跟前,想了想又问:“你和晚秋,认识?”
晚秋?
白沭北敏锐的抬起眼,把刚才擦过手指的白色手帕顺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篓里,这才双手交握,好整以暇地打量他:“怎么?有兴趣,我从不知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