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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用力偏頭,不想讓孟星河靠近他。
孟星河壓著他的胳臂稍微用力,眼神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兩人較勁了幾秒鐘,孟星河吻下去,狠狠咬住凌睿的唇瓣,輾轉吮吸。凌睿被他充滿侵略的吻弄得很舒服,雙腿忍不住就盤上了他的腰,剛才的較勁似乎也就不足為道了。
雖然他們誰都沒有說話,但是孟星河就是感覺到凌睿想要了。
現在的他比高中時候溫和了很多,甚至在做的時候會去顧及凌睿的快樂。大約是當年那種恨意現在已經不復存在。
凌睿卻高興不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對孟星河而言不再是不可替代的了,不再是獨一無二的了。
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很久,孟星河沒有一點想停的意思,凌睿也不喊停,到後來他已經被弄得快要叫不出聲了,如果不是窗門緊閉,他覺得物業一定會上門來提醒他們不要擾民。
結束之後凌睿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似乎被孟星河拆開再組裝回去,失去了原本該有的靈活。
孟星河低頭看見地板上丟著的四個方形包裝袋,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離譜和滿足,仿佛從未經歷這樣的酣暢淋漓。他以前從不會在床上抽菸,但此刻渾身麻痹,只想靠著床頭點一支煙。
聽見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音,凌睿聞到煙味,不高興的翻身背對著孟星河。
他不喜歡這裡有別的女人的味道,也不喜歡這裡溫馨的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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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他撒謊了
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像是破窗效應一般,接著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過年前的應酬特別多,凌睿通常去了酒局便會喝多。而有了酒精的刺激,他想見孟星河的時候便愈發的肆無忌憚、毫無預兆。
即使有司機就等在飯店外,可以立刻送他回家,但他還是打了電話叫孟星河來接。
孟星河在電話那頭沉默地聽完凌睿的要求,沒回應。
凌睿敏感地察覺到孟星河要拒絕他,於是搶先道:「我想去你家。」
下半身的思考很快就蓋過了上半身,孟星河還是頂著風雪去接人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終於還是敗給了貪慾。
凌睿掛在他身上,一點重量也沒有。
他的羊絨大衣甚至都比本人還有分量。
孟星河從司機手裡接過凌睿的公文包,隨後又把凌睿住處的地址同步到了他的車載導航里。可以想像司機會如何把這些細枝末節說給同事,這種八卦傳得比病毒還快,誰也管不住。
孟星河有一絲後悔,但是低頭看著軟癱在自己懷裡的凌睿,他又莫名其妙的生出點兒心甘情願來。這種事經不起細想和推敲,他清空腦袋,只管開車。
孟星河並沒有開去凌睿的住處,他還是把他帶回了自己家。
喝醉的凌睿反而比平時更害羞一點,這是孟星河沒想到的。
他甚至不讓孟星河開燈做。彼此在黑暗中只能靠摸索和聽覺來滿足對方。
孟星河意亂情迷,不敢去細想自己這一刻到底為了什麼著迷。即使沒有漂亮的女裝、沒有艷麗的口紅,他也對凌睿十分來勁兒,幾乎要弄哭他。
凌睿半夜口渴,醒過來發現在孟星河家裡過夜。
他揉揉太陽穴,立刻想穿衣服回去,卻被孟星河一把拉回床上,稀里糊塗地重新插了進去。他趴著看了看床頭柜上的時鐘,四點十七分。後來快五點的時候他們才再次結束。這回孟星河是真的累了,沒幾分鐘就睡著了。凌睿聽見規律的呼吸聲後才爬起來,換上髒衣服離開了。
回家清洗的時候他才發現孟星河沒有戴套,凌睿有點生氣,皺著眉頭在浴室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