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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的丹藥都給我吞了。」
夜帝大哥要她吃甚麼都好,一定不會害她的,孤長煙抖著手將錦袋拿過來打開將丹藥倒出,看到有五顆大大小小不同顏色的丹藥,她二話不說全都立進嘴裡吞掉,藥味苦得五官扭曲起來,繼而很快感受到全身又熱又寒,漸漸地,孤長煙感覺到體內的毒在被甚麼追擊一樣,從她身上的傷口隨血流出來。
「難道……你……你是失縱己久的魔帝?!」有位年紀較其他人大的名門之士在月色亮起之時看到神秘來者的面容,僅只一剎的光芒,他仍能看清楚伊甸夜帝的容貌。
年輕跟師父遊走過江湖處理事務,曾經在一次事務中遇過魔帝在跟一些大門派在打鬥,他的師父讓年少與武功未成的他躲起來,師父過去助了一把,幾大門派合力都未能拿下魔帝,魔帝還像調皮的小孩把玩師父們,他未有殺害任何一個人,只給眾人來點小傷便狂妄大笑走了。
那一天,他永遠記得魔帝是何奇的俊俏,同時武功也何奇的厲害。
魔帝在那時候的江湖是個大麻煩,各大門派不敢亂招惹,甚至聽到某處有魔帝縱影,那大半年都不會再踏進那地半步,避之則吉,減少門派中的傷亡,後來過了五六年,魔帝縱影好像沒有人再見過。
傳言有許多,主要有幾個,差不多是魔帝成家立室,有妻有兒所以退引,另一個傳言是魔帝中了那無敵是寂寞的心病,鬱郁不歡而選擇了結生命,自然他當年相信了魔帝是娶妻有了孩兒才退出江湖吧。
學武之人,大多只會再追求更高的境界,沒人打得過,但也會自我突破。
「哎呀,原來還有人記得本帝的名號,好吧,本帝現在給你機會跑,留你一命。」夜帝看著他邪昩地笑了一笑,來到的時候見到自他挺疼愛的小煙傷成那樣,心裡便來氣了,他知道以小煙的實力,不太可能淪落致此,一定是這邦所謂的名門之士耍了甚麼陰招。
等等,不,不只有名門之士,有幾個不是魔教中人嗎?
啊,明白了,以小煙信里所提及的,大概是有錢使得鬼推磨,名門魔教都合起來欺負人了。
真是狗屁的正派!
以小煙身上的毒量看來,這邦人一定是利用毒來制衡她了。
這位認出魔帝的名門之士嚇得滾動著喉嚨,一個女魔頭在中了各式各樣的劇毒都能殺了他們過半人,剩下的十來個人他清楚沒可能打得過完好無缺的魔帝,堅持打下去他是必死的。
誰說人不怕死,面對死亡還是很恐懼,他吞下了一口乾沫,緊握住他的寶劍扭頭便跑了。
其餘的人聽見是魔帝,也想跑了,江湖傳聞魔帝如其號,像魔鬼一樣可怕,他們身上也受了傷,如今怎麼選擇,答案很顯而易見。
大伙兒嚇得都轉身要跑,只是第一個提腿跑的人,在一個眨眼之間,突然下半身一陣劇痛,他上身向前傾去,恐慌的瞪住自己的雙腿,不知道甚麼時候,也看不到魔帝出招,他的雙腿沒了!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叫得太難聽了,去死吧。」
黑炫劍垂在那人的脖子上,刀鋒在夜中閃過一息的劍芒,大叫之人頓時沒了聲音,其他看得清楚怎麼發生的人全部嚇得腿軟,因為那人的頭被砍下。
「小煙,現在我知道妳怎麼會落得如此田地,是冷魔頭沒教會妳殺人得狠,劍一出鞘一定要掉人頭啊,她在我小時候是這麼教我的。」夜帝在追來砍人頭的時候順便掃視了四周被小煙殺掉的人,除了一個人的頭是被砍下來死掉的,其餘都是心臟或大動脈中刀而死。
手法「太善良」了,不該啊,冷魔頭怎麼搞的,教得小煙如此「善良」
看吧,害了小煙一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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