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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硯行:「行……」
答應是一碼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碼事,送出去的禮物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說又該怎麼說?
陸硯行犯起了難,今晚種種怪異現象讓他頭皮發麻,最後還是耍了個小計謀把溫煙支開,偷摸著繞到停車場開車回了別墅。
他以為躲過一劫,結果打開臥室門一看,溫煙比他回來的還早,正在他柔軟的大床上滾來滾去,聽見開門聲,轉頭笑嘻嘻看著他:「你回來了?」
「怎麼又是你?」陸硯行有些崩潰。
溫煙看上了她身下這張柔軟舒適的兩米寬豪華大床,想和他做交換。
於是先行說:「我可以先不問你要簪子,但我要住在你的家裡,睡你的大床,可以嗎?」
沒等陸硯行說什麼,溫煙又開了口:「我保證我不會傷害你,我就是想跟著你學一下人間的規矩。」
人間都蹦出來了,這不變相承認自己就是女鬼,陸硯行面上無異,後背冒出一陣冷汗。
「那你什麼時候走?」陸硯行問。
「你是同意了嗎?」溫煙笑了起來。
「不同意你能不能走?」
「不能哦。」
陸硯行:「……」
那你問什麼問。
陸硯行被迫答應了下來,與一隻「女鬼」開始了同居生活。
他還試圖和溫煙講道理,想讓她妥協讓步,給她安排另一間房。
住就住吧,別和他一個房間,他瘮得慌。
溫煙就兩個字,很乾脆:「不行……」
陸硯行儘量無視她,但還是不可避免地會看到溫煙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
他居然還有點慶幸,好歹女鬼長得軟萌可愛,也不是那麼面目猙獰恐怖嚇人難以忍受。
溫煙挺纏人,一直拉著他問東問西,陸硯行不想聽她說話就經常戴耳塞,溫煙給他從耳朵里扣出來,一本正經捧著他的臉:「你戴上就聽不到我說話了。」
陸硯行閉眼深吸口氣,無奈起身,儘量避開她的觸碰:「我去洗個澡。」
溫煙乖巧點頭:「好……」
進了浴室才把水溫調好,陸硯行衣服脫到一半,後方門口處響起一道欣喜的聲音:「你在玩這個為什麼不叫我呀?」
溫煙嫌無聊還是跟了過來,跑過去站到了花灑下,明明摸不著觸不著。
但浴水還是灑滿了她全身,及腰的長髮全都緊貼到了身上。
輕薄的紗裙還能隱約現出玲瓏的曲線,她毫無知覺,腳啪啪踩著地上的水流,濺著小水花,玩得不亦樂乎。
陸硯行已經徹底無語了,再美好的景象再曼妙的身姿都沒心情看,脫一半的衣服又無奈穿回去,看著溫煙,壓抑著怒火:「我要洗澡!」
溫煙答他:「我要玩,你應該出去,你不能看我!」
陸硯行無語地站在原地,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被她纏上了。
溫煙盯著他身上的衣服看了半天,靈光一閃,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不過她不懂裙子的設計,找了半天沒找著後背的拉鏈。
陸硯行實在沒眼看,最終嘆了口氣,撫著頭出去了。
他去客房的浴室洗了澡,這次很順利,溫煙應該還玩著,並沒有來吵他。
本來已經邁出一隻腳準備回主臥,陸硯行想了想,退兩步又返了回來,順手擰上了鎖,從衣櫃裡拿出備用被子,躺在了床上。
本來都睡熟了,結果溫煙玩夠來找他了,看他閉著眼,毫不猶豫把他搖醒:「醒醒,陸硯行。」
——他摸不著溫煙,但溫煙能摸著他,而且他也能感受得到。
從小到大就沒有人敢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