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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原則性極強,事先說好了一天只可以吃一根冰棍,而且是因為小男孩自己跑鬧的原因才把冰棍掉在地上,並不願意給他買,想讓他學會承擔後果。
周圍人有在說理埋怨的,也有在看熱鬧的,還有些在勸誡那位家長。
為了保障人身安全,旋轉木馬因此停了運行,溫煙想玩,但她又不想單獨一個人玩,人多才熱鬧。
溫煙聽懂她們的議論了,那個小男孩只是想要地上的東西,於是她變了個嶄新的冰棍出來,包裝袋都沒拆。
眾目睽睽之下,靈異事件發生了。
冰棍和長腿似的懸在半空,在小孩眼前上下浮動,誘惑著他去伸手拿,孩子純真,心思沒那麼多,立馬停止哭泣,笑著接過。
周圍人不淡定了,面面相覷幾秒,然後陷入一片哄吵中,一群人就和見鬼似的立馬散了。
就連那位家長都慌張抱起了地上的孩子離開,想像中的熱鬧並沒等來,人群散開過後,甚至比之前還多了幾分冷清。
二十一世紀為什麼還不相信科學?
溫煙最後是自己一個人玩的,她把遊樂園的項目玩了個遍,看見「靈異」的人畢竟是少數,其實也不影響什麼。
公司最近在忙一個重要合作項目,策劃書已經熬夜修改了無數次,每個版本都達不到陸硯行的最低要求,整個部門陷入一片緊張氣氛中。
他有自己的標準,不達標就是不達標,不會同情心泛濫,由此放低要求。
不過,他也會在公司待到很晚,處理些事情,也算是種變相的陪伴,免得引起公憤,他可不想被群嘲大魔頭,步陸老爺子的後塵。
策劃部經理拿著策劃書回到部門時,部員看到他一臉愁然就知道今晚註定又是個不眠夜。
事情卻出乎意料的發展,陸硯行第一次破例六點準時給她們下了班。
——不是他不急了,更不是同情心泛了,而是他想趁著太陽下山前回家。
陸硯行快到點的時候就在盯時間,五點五十五卡點把策劃部經理叫進了辦公室,一分鐘說完事,兩分鐘收拾,兩分鐘下樓,六點整腳就踏出了公司的樓門。
一路走到地下車庫口,他時不時左右張望一下,都沒發現什麼異常,車庫裡光線比較微弱,有些陰寒,倒也不至於看不清路。
陸硯行進了車庫的時候,手指在屏幕輕觸幾下,打開了手機上自帶的手電筒。
一個女員工似乎是急趕著約會,從他身邊跑過的時候,還規矩和他打了聲招呼,陸硯行下意識把手電筒的光口按在褲面上,尷尬地點了點頭。
車緩緩開出庫,陸硯行終於鬆了口氣,面上漾起一抹笑,他胳膊肘撐在車窗邊上,感受著從窗口吹來的濕熱空氣,以帥氣的姿勢單手打著方向盤。
一臉輕鬆樣。
路過集團門口,無意往過一瞥,他笑容頓時僵在嘴角。
猝不及防就和樓下等他的溫煙撞上了視線。
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陸硯行把車窗迅速推起,一腳踩上油門,嗖的一聲,車在溫煙眼前開走,像離弦的弩・箭,劃出一道漂亮的線條。
正在半路往過跑的溫煙:??
溫煙垂頭,小聲嘀咕:「為什麼不等我。」
她準備回去問問陸硯行,轉了個圈,前一秒還在集團樓下的她下一秒就已經回了小別墅。
陸硯行差點因為闖紅燈被罰款。
不是故意的,但確實也比較倒霉。
他速度太快,又一直悠著看後視鏡,前一秒看路的時候還是綠燈,車開出一半就變了燈,他發覺後及時剎了車,但半個車身還是越了線。
雖不算闖紅燈,但因為越線停車被扣了兩分。
任何人逃不了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