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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和你說,我技術不嫻熟,弄疼你了,你別喊疼。」
「好的……」
「你說的啊,記住了。」
陸硯行開始動作,先把她頭髮原本綁著的皮筋小心拿下來,這一過程還算順利,一點點把頭髮收攏,圈在手裡,到這一步驟也還算比較平穩。
直到他開始鼓搗著繞皮筋,好幾次不成功,一兩次還有耐心,漸漸的耐心開始喪失,轉而被星點憤怒取代,這麼個小破玩意怎麼這麼難搞。
溫煙一勺一勺吃的很快,碗不一會就見了底,陸硯行還在和皮筋作戰,胳膊都抬得酸了。
拿紙巾擦了擦嘴,溫煙身子往前一傾,頭髮從他手裡鬆開,陸硯行還在鬥氣,他就不信沒有他學不會的事物。
然後……
一把揪著頭髮拽回了手裡。
「疼死了,你幹什麼!」
這次頭髮不僅是發麻,是真的生疼,肯定有頭髮被扯下來了,她回頭找證據一般盯著陸硯行的手,果然發現他手裡捏著幾根長發。
見她一看,陸硯行心虛地扔到了地上。
溫煙義正言辭指責他,連帶著懲罰的意味:「今天你掃地拖地,頭髮很難清理的,你給張媽添麻煩,你今天反正要掃地。」
陸硯行從小到大沒幹過這種活,自然不願意:「她是我花錢雇的。」
「可是,你明明可以不丟垃圾的,但你是故意丟的,你有罪。」
「我沒罪。」陸硯行嘴硬,不服氣:「我扔個垃圾我還有罪了?我家我怎麼不能扔。」
「反正你就是不對!」溫煙聲音拔高。
「行,我有罪,我不對還不行。」
見她有發怒的趨勢,他索性順著她來,不再惹她不開心。
溫煙見他認錯態度還算比較良好,就給了他個贖罪的機會,端著紙巾盒遞到了他面前。
陸硯行不懂她的意思,問了句:「幹嗎?」
「你拿紙巾把頭髮捏到垃圾桶里去。」
「不干……」陸硯行這下是打心底里渾身上下沒個細胞都在拒絕。
「這是你自己扔的垃圾,你不能這樣。」溫煙板著小臉,有些時候她是真的很堅持也很執拗。
陸硯行是真的不想幹這種活,他以後肯定會在這方面注意,但剛本來也不是故意的,為了「逃脫」罪責,索性決定把她帶離,伸手從床上把溫煙抱起來,到了次臥。
新事物取代舊事物,他要想一個新話題,正好也要和她商量訂婚的事,就拿這件事轉移話題。
「溫煙,我想和你結婚,你答不答應我?」
「結婚?」溫煙有些疑惑:「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我想讓你真真正正屬於我一個人,誰也搶不走。」
溫煙真是喜新厭舊的性子,實不相瞞,她今天的話讓他有了偌大的危機感,比他優質的大有人在。
只不過散在世界各個角落,那他總不能管控著不讓她接觸外界。
更何況,身邊就現成有一個,商陸滿還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他的占有欲可不比他差,隨時有可能和他不顧情面開戰,他不能表露出一點對溫煙不好的訊息。
雖說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會,但心裡還是不踏實,這種感覺他之前從未有過。
沒接觸時,他也一度認為愛應該是成全,現在他發現了,在他的世界裡,這個觀點是不成形的,愛一直都是占有。
因為擔心自己不會是唯一,所以發了瘋想占為己有。
「可是我還小,我不想結婚。」
就算平時再怎麼無理取鬧,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