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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上学:“妈,这一搬,屋里除木器,全搬空了。我连弘仁堂的木匾都放在药口袋里运来了,拿来抹一下,明天就可挂匾开业了。”
第二天上午管代朋、管上学带上龙沛潇的投刺去本地的商会会所,见了当地的杨会长,上学:“我们是龙会长的表亲,准备在泸州十字街开一个医馆,请杨会长关照。”
杨会长:“重庆商会副会长,涪州知州龙大人令弟龙沛潇,在川东大河的码头商界,无人不知,他的侠义守信无人不晓,有次他来泸州曾提到管神医,想必就是你们中的一员。”
管代朋:“是我儿上学在行医,他在杨会长你这位长辈面前怎敢以神医相称,只不过他对医治一些疑难杂症有些心得罢了。”
杨会长:“管老先生不得过谦,我们泸州十分缺乏像令郎管郎中这样医术高明的年轻才俊,不知何日开业?”
管代朋:“一切准备亭当,选日不如撞日,准备明天就开业,仍用重庆的弘仁堂字号。”
杨会长:“好,我一定来祝贺。”
由于原先的杂货铺,堆码货的货架也是齐全的,櫃台也是现成的,于是先把药材分类放入货架。下午,药抽做好了,本来两边的药都是分种包好的,杨春红打开药包按取药的习惯放好就行。一张诊病方桌放在靠墙那边,背后放把椅子,医馆的格局立即显现出来了。
管代朋、余化蛟把弘仁堂的门匾抹得亮真真的,挂在门枋上,过往的人们纷纷驻足观望,附近的人家更是前来看热闹。
刚把门匾挂上一会,在一个年轻人的陪伴下,一乘凉轿就抬来个衣着华贵的老太婆,年轻人把老太婆从骄子上扶下来,春红赶忙前去扶着进门。在凳子上坐下,问道:“婆婆,我们正在收拾,还有点乱,你有什么事吗?”
年轻人说道:“听杨会长讲,南街来了个神医,对疑难杂症特别有办法,所以我们就来了,不凑巧,你们还没开业。”
这是管上学正好出来,连忙说道:
“没关系,没关系,婆婆有病要看吗?”
老太婆:“你就是管神医?我就是杨会长的妈,有个老毛病,到处都去医过,都没有医好,你们上午去会所见了他,他回来一说,我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原来你们还未开业,真有些过意不去。”
管上学:“原来是杨老夫人,失敬,失敬!想必这位是杨会长的公子,老夫人有哪的觉得不舒服,让我诊治?”
杨老夫人:“病也简单,就是睡觉不好,有时是刚睡着一会就醒了,再也睡不着了,眼睁睁的看着天亮,我原来多胖,就这样,人就瘦下来了,郎中看过不少,药也吃过不少,就是不见效。我想你一定有办法。”
管上学:“老夫人放心,这个病我保证给你治好,我先给你扎几个穴位的银针,唤醒你的睡眠经络。老夫人怕不怕扎银针?”
杨老夫人:“不怕,我扎过银针,就是有点麻的感觉。”
管上学拿出银针,在老夫人的头上扎了四根针,慢慢捻动,问道:“老夫人麻的感觉如何?”
杨老夫人:“有比较强的麻感了。”
管上学:“老夫人我要看着你的眼神来感知用针的强度,因为你这是有三年的老毛病了,针刺浅了,效果不显著,刺深了有一定的危险性。”
约大半个时辰,上学取掉银针,说道:“老夫人,你今晚保证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这时,杨会长找来了,说道:
“妈,原来你到这的来了?人家管郎中明天才开张,你今天就把人家的张开了。”
管代朋:“能借老夫人的大吉大利,是我们弘仁堂的荣幸,祝老夫人长命百岁,福寿康宁。”
老夫人起来走了几步,说道:
“管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