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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穷困。多少银子才够使?义,万不可沾边,见义忘利,银子从哪里来?至于这个礼嘛,礼尚往来,别人送你便还,几时发财?比得上来而不往么?还有那个智也要不得,你聪明求你办事情的便多,只顾办事情必定是耽误了挣银子。信这个东西最可恶,一诺千金,得,一千两银子没了。所以呀,五个内贼也是非除不可的,这才方能摸到赚银子的门道...”
话刚说完,风显璃和风湛然两个险些身子都笑软了。风湛然笑得肚子都有些痛了,道:“这小桃果然是个古灵精怪的,这正话反说倒也逗人发笑,且不说别人,她自己便是个极爱助人的,想是你不知哪里招惹了她,她编出这么一篇话儿来气你。”
风显璃也笑道:“正是,这不要脸面,不要名誉。不顾廉耻,不怕笑骂,要做到几样的怕是天下没几个人罢,若是这样的人到了财神爷面前许愿发财,会不会叫雷给劈了啊?”
正笑着,菜上来了。伙计将一样样菜肴报上名,一一放在桌上,又捧了一坛子好酒开了封,又灌了一酒壶给放在桌上,这才退到门口去等着吩咐。风显璃便让两个弟弟动筷子,那酒也斟了上来。吃喝了一阵。不过是略说些不着边际的场面话而已,风显璃见风湛然从容的样子,对着自己不卑不亢的,不免又想起此来的目的,是要敲打敲打这个可能怀着夺位心思的弟弟。
想到这里,风显璃便闪眼瞧了风湛然一眼,调侃的说道:“四弟啊,前几日父皇还夸你来着,说你户部的差事办得好,这如今又要和七弟妹一起商量着弄起那家借贷的钱庄,想必定能做出一番样子来,好让父皇瞧着也高兴。我辈兄长只作壁上观,要看四弟你大展其才喽。”
风湛然也不知听没听出来风显璃话里的阴风儿,只略一笑,道:“二哥不要取笑了,父皇派的差事,不能不尽力去做。况且这钱庄的事情是由七弟妹提出来的,这借贷一事还得多由七弟妹教着些,我不过是掌个头儿罢了,当家人恶水缸,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横竖这差事办得体面,岂不是二哥脸上也有光么,父皇瞧着也高兴不是?”
风显璃见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的,也难抓住他的话把儿,只得笑了一笑,道:“我瞧四弟这些日子长进了不少,这父皇交下来的各样差事办得那是样样拔尖儿,我以前只说老七是个挑头儿的,现在瞧着他自有了那个七弟妹之后,反而倒悠然自得起来了,反是老四你好象踩着风火轮儿似的,一团热气儿的,让二哥看着也极是羡慕啊。”
这话说的便有些影子了,风湛然哪里听不出来。一边的风翊宣也知道这是二哥又不知哪里听来风言风语,吃起四哥的醋来了,但是他二人说话自己不便插嘴进去,便眼睛一转。只顾挑着菜盘子里的虾仁来吃,耳朵却把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风湛然老神在在的挟着一口菜,喝着一口酒,对着风显璃笑道:“二哥,我听说父皇有意思过几日下旨,把那个杜相的千金赐给你做太子妃,这便是喜事一桩啊。还有父皇不是有意想要二哥去多注意些刑部的旧案子,因着今年又快到了秋决的日子,想来父皇想慎重些所以才想到让二哥来担起这负担子,这岂不是对二哥极大的信任么?便是这两件事,随便挑起一件来也是值得恭喜二哥的,来来来,二哥,我敬你一杯。”说着,便起身来亲自给风显璃倒了一杯酒,来敬他
风显璃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更觉得心里堵得慌。刚才风湛然提的这两件事儿没有一件是能让他高兴的,杜千千这个事儿就不说了,那刑部的事儿更让他恼火。本来主持刑部事务是件起初让他很兴头儿的事情,但是后来他才听幕僚说起,这些案子里面有些犯人暗中牵扯着朝中官员,甚至有的不知怎的关系都走到皇子们中间去了,前两天便有人来半真半假的打听信儿。风显璃本来想抹下脸儿来弄一番动静出来,可是听说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