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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以为你怎么爱权呢。
原本儿宁芳就对这位美人没什么反感,再听了四贞走前说的,对这位美妹也是存了七分的可怜。可能怎么办呢?原本儿还想表扬你几句为爱如此 受得欺,但再想想,是你自个儿为爱害了前夫并存 了恶名,又担上那么个不会做人的老公,如今闹到这么个孤立无援的地步,是不是也怨不得别人的 后果自负呢?
哎,有因就有果,为爱勇敢而行,却苦了后半辈子,宁芳常常想问她,值不值得?
这么个上孝下和、温妻善女,放在哪儿也是男人的梦中情人,怎么就这么苦命呢?
六月末,顺治养女(兄硕塞次女)下嫁平南王尚可喜七子尚之隆。
本以为会再度平静下来的紫禁城仍是刮起了风。
皇贵妃再度过了病气,连日不能下床。
宁芳回忆了一番,史上多言顺治是因董鄂的死伤心而亡,那么也就是在顺治十八年前了,这次,怕是不好了。
皇后宫使去承乾宫问侯的婢子回来时,身上总有浓重的檀香味。
宁芳虽未与那董鄂氏有过什么交往,到如今也不禁感叹——红颜薄命,再如何受宠也躲不了过早的凋零。盛极必衰,是不是就如此?
八月十五这日,皇贵妃病体尽好了七分,宫里也好久没热闹了,皇上怕是也要讨美人欢心,在御花园里支起了台子办起了赏月会。一时间,红的 粉的、蓝的绿的、白的紫的,煞是好看。
宁芳瞅着,顺治对董鄂氏情是不假,却是真情,只是太过年青了,竟不知遮掩,在如此多嫔妃的面前亲昵顾我,怎能不为董鄂氏讨了记恨去?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没事念叨着这事做甚!”三阿哥进了永寿宫,打断了歪在大松下吟诗抒怀的宁芳。
宁芳也不恼,跟着他进了殿,看着奴才们就着三阿哥的手宽衣上水,只有些恍惚。
“怎么了?”三阿哥坐在宁芳的椅子边。
宁芳看着这张岁小却不断在长大的脸,每日看着却每日都有着变化,再过几年,怕又是一英武的少年儿郎。这世上,从不缺俊男美女,只独衷痴 男忠女的帝王神话。
“我想去看看皇贵妃。”
三阿哥见她面色苦沉,却仍是投以反对:“看她干吗?起不是引了晦气。”
宁芳皱着眉,不知董鄂氏是如何引了这么小的人儿的厌烦。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就是不喜欢也没理由讨厌呀。”
“宫里就没有人看得起她。”
“你也是一个吗?”
“你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看不起她?”
“……她夺了皇阿玛你都不在乎?”
“我为什么要在乎?我又不在乎顺治。”
三阿哥立了起来,拉了宁芳的手转进内殿,使她坐在床上,站着看她。
“你真的不在乎皇阿玛?”
“……我不在乎……我又不喜欢他。”宁芳低了头,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两人间能说的话越来越多,几乎除了宁芳是个未来人没说过,其 他都是张嘴就来。
“……不喜欢就不在乎?”
“嗯——不喜欢就不关心,不关心就不在乎。”宁芳回味了一番,怎么话题转到这个问题上来了,她先说的是什么来着?
宁芳有丝不乐意:“你别打岔,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我问的是——”宁芳挠了挠后颈间的发根,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为什么不喜欢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