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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婷似乎很有心得：&ldo;現實可比偶像劇狗血多了。老天要撒起狗血，就沒人類什麼事兒了，統統靠邊兒站。&rdo;

江鴻羽若有所思。

他洗漱完，準備睡覺了，眼睛還沒閉上，某張臉又浮現眼前。

他蒙上被子，好吧，老天你贏了。

他媽的，太狗血了。

03彆扭個屁，害羞個屁，矜持個屁。

第二天儘管是周末，足球隊還是得訓練，因為周一就有場比賽。

江鴻羽早早去了學校，衣服換好半天，才好不容易等到打著哈欠進來的李澤。

&ldo;江隊，這麼早&rdo;，李澤一邊打哈欠一邊打招呼，&ldo;心情好點沒？&rdo;

江鴻羽半躺在休息長凳上：&ldo;你注意打哈欠的時候口水別噴我臉上，我心情會比現在好一點。跟個噴水壺似的。&rdo;

&ldo;嘿嘿，瞧你焉皮兒打垮兒，給你澆點水滋潤滋潤&rdo;，李澤一笑，&ldo;老蔣都被你打得下不了床了，今天誰負責訓練啊。&rdo;

&ldo;不知道&rdo;，江鴻羽直起身，&ldo;老陳只說訓練照舊，誒，我問你個事兒。&rdo;

李澤樂了：&ldo;江隊，您請說。&rdo;

&ldo;就昨天&rdo;，江鴻羽揉了揉鼻子，&ldo;就你們過來拉扯我的時候，旁邊站了個人，你還記得嗎？&rdo;

&ldo;旁邊站的人多了&rdo;，李澤脫下上衣時，江鴻羽撇開了視線，&ldo;哪一個?&rdo;

&ldo;高高瘦瘦，不是我們足球隊的&rdo;，江鴻羽回想著，&ldo;沒穿校服，灰色連帽衛衣。&rdo;

&ldo;沒印象了。&rdo;李澤穿好衣服扯褲子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連著內褲往下拉，露出半個屁股蛋。

&ldo;我｀操，別耍流氓。&rdo;江鴻羽嫌惡得閉上眼。

&ldo;你看我便宜，還說我耍流氓&rdo;，李澤迅速換好訓練褲，&ldo;江隊，能採訪一下您的邏輯嗎？&rdo;

李澤又坐了過去：&ldo;江隊，說真的，你昨天為什麼揍老蔣。雖說他這人好像確實有點毛病，不至於下手那麼狠吧。&rdo;

&ldo;我邏輯都成問題了，揍人能有什麼理由。&rdo;江鴻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拿起訓練包就出了更衣室。

李澤山訕訕跟了出去。

等足球隊的人來齊了，江鴻羽又問了一圈。

有人記得，也有人記得不認識。所以基本等於白問。

他媽的，比田螺姑娘還神出鬼沒，田螺姑娘至少回回留下點什麼，他倒好，帶走自己的魂兒，還外加一件染血球衣，可真行。

周飛:&ldo;問那哥兒們幹什麼。&rdo;

江鴻羽沒好氣：&ldo;討債。&rdo;

江鴻羽自己還沒討到債，找他要債的人就來了。

江鴻羽看著面前的老趙有些好笑：&ldo;老陳可真行。&rdo;

老趙拿起口哨吹了一聲，大喊：&ldo;列隊。&rdo;

大家懶洋洋地列完隊，後面的王兵忍不住說：&ldo;趙老師，沒有金剛鑽可別攬瓷器活喲&rdo;

大家哄得笑作一團，江鴻羽作為隊長站在最前，直接回頭冷冷掃了一圈，後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老趙意外地沒發火，清了清嗓子：&ldo;本來學校暫定你們陳老師代課，他早上沒起來，我先友情客串一把，江鴻羽，你先帶大家做熱身。&rdo;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