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民间故事之烧寿(第2/4 页)
的巨兽。葛杂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用尽全力试图稳住这失控的棺材,但显然,人力在这诡异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老二和老三见状,迅速反应过来,老二急中生智,大喊:“老大,快找麻绳来!”老大闻言,没有丝毫犹豫,飞奔而出,寻找救命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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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带着麻绳匆匆返回,三人合力,手忙脚乱地将麻绳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棺材之上,企图将其束缚。但令人绝望的是,棺材的摇晃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猛烈,麻绳紧绷至极限,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而那裂缝也如同贪婪的巨兽之口,越张越大,伴随着更加刺耳的“嘎巴”声,让人心惊肉跳。
老三,作为三人中的“智囊”,此时也束手无策,只能让老大去请制作棺材的俞老头前来查看。老大无奈,只能再次踏上征途。
留下老二和老三,面对着这摇摇欲坠的棺材,心中的恐惧如同野草般疯长。夜风不合时宜地穿堂而过,吹得供桌上的蜡烛摇曳生姿,光影交错间,王老头的遗像似乎活了过来,那双眼睛仿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让这原本就阴森的灵堂更添了几分恐怖色彩。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恐与无助。 夜幕低垂,门外终于传来了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那是村中德高望重的于老爷子与他那不苟言笑的长兄——老大,一同踏入了门槛。于老爷子,在这片土地上,不仅是木工界的翘楚,其制作的棺材更是被誉为“通往彼岸的舟”,而他那双洞察秋毫的眼,也时常为邻里解决诸多难以言喻的困扰。
老三急不可耐地迎上前去,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满,他试图向于老爷子控诉那新制棺材的种种“瑕疵”。然而,俞老头(注:此处假设“于”为姓氏误写,应为“俞”)并未理会这突如其来的指责,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木材的纹理,径直走向那静卧一隅的棺材旁,开始了他的细致审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哥仨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俞老头的沉默,如同无形的重锤,敲打着他们各自的心房。他绕着棺材缓缓踱步,时而凝视,时而轻叹,那深沉的叹息声,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终于,俞老头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炬地望向哥仨,缓缓开口:“我看这棺材并无不妥,倒是你们三人,心中似有难言之隐。”此言一出,哥仨心头皆是一震,彼此间的眼神交流充满了不安与惶恐,却无人敢轻易打破这份沉默。
俞老头见状,轻轻拍了拍棺材板,那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响,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若再不言明真相,我便无能为力了。”此言一出,哥仨额头上的汗珠瞬间密布,眼神闪烁不定,再也无法逃避。
俞老头的怒火终于被彻底点燃,他怒斥道:“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即便你们父亲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此言如惊雷贯耳,让哥仨彻底崩溃。老三颤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吐露了实情。
原来,年初之时,王家老爷子突遭不幸,中风瘫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老伴早逝,留下三个儿子与儿媳共同承担照顾的重任。起初,大家尚能勉强维持,但随着时间推移,工作的繁忙与生活的琐碎逐渐消磨了他们的耐心与孝心。尤其是儿媳们,面对瘫痪在床的公公,既感不便又心生厌烦。而农村的传统观念与现实的无奈交织在一起,使得请保姆成为了一种奢侈且不被接受的选择。
日复一日,哥仨在疲惫与无奈中渐渐失去了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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