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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黃昏,遠處天邊折射的光線拉長他們的身影,紫紅色的晚霞像一大片火光燃燒了半邊天,配上鄰邊山上的紅葉樹林,似乎抵達了另一處的世界,站在山頂上看日落的視覺效果太強烈了,他們頓時覺得爬了五個小時趕到太陽落山前看到夕陽很值。
「唔!」任馳張著胳膊大喊,身上的疲憊拋之腦後。
「太漂亮啦!」陳千歌也跟打了雞血似的吼。
靳子桀把相機立在支架上,招呼他們:「打卡。」
相片裡面是黃昏映著少年的臉。
看了沒多久的日落他們就開始搭帳篷,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太陽落得飛快,晚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爬上藍黑色天空的璀璨星河,隱隱約約還有分裂天空的銀河線,不過天色還沒有完全黑,所以那條銀河鏈不是特別明顯。
任馳把火鍋底料搬出來,又讓他們驚訝了一次。
「真他娘都是人才。」靳子桀豎了個拇指。
山頂上沒有柴,他們用帶的煤氣和爐頭搭鍋,帶的純淨水還剩的有很多,把任馳的火鍋底料放進去煮火鍋。
陳千歌在回帳篷拿東西時看見靳子桀叼著一根煙站在不遠處背對著他們,他面前就是烏漆嘛黑的樹林,不知道在幹什麼。
其他人都在忙活,靳子桀這個帶頭的跑到老遠去抽菸,陳千歌想這人怎麼還偷懶呢,走到靳子桀的身後拍了下他的肩,問:「靳子桀,你幹嘛呢?」
「我操!」靳子桀嚇的嘴裡的煙都掉了,要不是反應快,他手裡的唧唧差點卡在拉鏈上。
陳千歌猛地瞪大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尿尿。」
「我他媽都站在這裡了我不尿尿幹嘛?!」靳子桀迅速整理好褲子,「我服了,你是貓嗎?走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不是,你叼著根煙尿尿,我以為你偷懶呢。」陳千歌說。
「我跟你說陳千歌,」靳子桀壓著聲音說,「我剛剛差點斷子絕孫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陳千歌搖頭,忍笑說,「我只知道你手速挺快的,我都沒看清。」
靳子桀勾著唇角,「怎麼,你想看啊?」
「神經病,」陳千歌轉身就走,又罵了句,「變態吧你。」
靳子桀快步跟上陳千歌的步伐,洋洋散散地說:「你又炸毛。」
「我沒有。」陳千歌說。
「你有。」
「沒有。」
「有。」
「什麼有的沒的?」余滇藍看見他倆過來問。
「陳千歌是小學生。」靳子桀說。
余滇藍笑了聲,「他有時是幼稚,還特別中二。」
陳千歌不屑跟他倆打嘴仗,把帶的小型摺疊凳拿出來,順帶還把帶的幾瓶能量飲料給他們一人一瓶。
「嘿,累了困了,喝happytir。」任馳笑著說。
陳千歌樂了,「你把樂虎取這麼個外號啊?」
「不是我取的,」任馳說,「我們班男生取的,紅牛都有外號呢。」
「red哞兒」王連旭拐著彎兒說。
池野笑得肚子疼,「學長,你們好有意思啊。」
「你才高一,很多都不懂,」任馳說,「三年過去混熟了,你會發現你身邊的人都是臥龍鳳雛,搞笑得很。」
「哎,是我回不去的青春吶。」余滇藍喝了口飲料,惆悵地說。
「不要這樣消愁滇藍哥,」任馳這下注意不喊藍毛了,「我們要朝前看。」
「你說的對。」余滇藍舉起飲料跟他碰杯。
「我們馬上也要結束高中青春了,」陳千歌說,「要去迎接人生更好的曠野。」
「對,我們的人生是曠野而不是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