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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地说是一枚五克拉的钻戒。”那么一块小石头要花多少钱?
“五克拉!”
心脏萎缩,远方来连退数步。
“老大,你有没有买过五克拉的钻戒送给你的爱人?”霏霏插了个空问起身旁保持沉默的老大。
“我没有爱人只有情人,所以我不必送。”一没时间,二没心情。
“高,果然是高。”不愧是他们的老大,回答都这么高明。
“缃缃姐,你知道那枚钻戒要多少钱吗?”
“不足一百块。”
“你干脆去抢好了,一百,哈,是打九八折后的九十八万。”
九……九十八万?!
听到这个令她破产的数字,薰缃唯一想到的就是将栗湘拖出去卖了。
之后经过大家的协商,薰缃以抵债的方式住到西梓桄的别墅里。在来之前栗湘这个罪人好似人间蒸发,结果是比她早一步找到这里。瞧她的打扮,与发情期的狐狸精有什么区别!
彼得潘也真是的,与那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狼狈为奸,穿成这副德行还有脸大摇大摆地出来摆阔妇的架势。
切,少做白日梦了。
挽起衣袖,怒气冲天的薰缃向搬家公司的员工道谢后直接找到楼上溜达的栗湘算清这笔账。
不知是哪两个前辈说过这样的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经典,但另一位忍字辈的先祖更绝:忍无可忍,重新再忍。
唉,这两个她是没一个能做到,因为忍耐已经成为她的家常便饭,所以无论多大的事她都能气定神闲地稳住阵脚。
“缃缃,这里的空间好宽敞,空气流通又棒。哇!这次你真的钓到金主了耶!”
什么金主,她脑袋秀逗了?
“别忘了,你与小西西的公寓比这里可小不到哪儿去?”
转换到隔壁的另一个房间,栗湘一眼就喜欢上这里的独特视角,在房门上挂起一个印有流氓兔的纸板,上面写着:请勿打扰。
摆明了自己是这间房屋的主人,谁都不允许来此侵犯。
“哼,别在我面前提那个该死的西门庆,我恨死他了。”
“怎么啦,他是‘红杏出墙’了?”
“我,我……”
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栗湘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解救,于是掏出手机接电话。
“喂,哪位……嗯,我就是……什么,真的拍到了吗……好,咱们老地方见。”
“是谁呀?”看到好友从搬家公司堆放在楼下客厅的纸箱子里寻找衣物,薰缃知道她又要出门了。见好友不回复,薰缃再加问了一句,“你现在要出门了吗?”
“缃缃,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件紧急的事件。还有,晚饭不用等我了。”
“咚”的一声,结实的红木门被匆忙离开的俏佳人用力关上,留下满客厅的纸箱子以及超郁闷的房屋新主人兼钟点工的薰缃。
唉,看来今天有得忙活了!
十分认命的薰缃推动着抵自己一半体重的纸箱子向二楼的一间卧室吃力地走去,不用猜了,那里头的料头全都是栗湘这半个多月来的购物成果。
该死,早知道她就叫搬运工来做好了。
可恶的栗香香,你给我记住。
一只目无王法不知天高地厚的蟑螂在薰缃的脑袋前晃悠,已经累得不成样子的薰缃本想做好人放它一条生路,可这肮脏的小虫子竟敢明目张胆地跑到她光滑柔嫩的小腿肚上猛吃豆腐。
结果是,它被老爷子经久不衰的强效杀虫剂两秒钟轻松解决。
望着早已升天的臭蟑螂,薰缃无力瘫倒在阁楼的木桩边沉思。记得小时候,自己刚发觉自己有这么个特异功能时,父母的态度是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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