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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旭堯說道&ldo;寧凱&rdo;這兩個字的時候，眼中有小小的火光在跳動，那麼熟悉，就好像幾年前的自己。

&ldo;這倒是我疏忽了，是金某的不是。不過晉少爺，你是否應該向我解釋點什麼?&rdo;

&ldo;金老闆又不是不知道我逃離b市的原因，何必多此一問。&rdo;

&ldo;那麼，你覺得我還應該做這筆虧本生意麼?&rdo;

早知道這少年不好控制，估計他早就看出自己不過是拿他當一個威脅晉雷的籌碼，以獲得更多利益，所以趁夜逃脫。

&ldo;虧本?現在你的籌碼比我大，應該是要求更多的回報才是。&rdo;

金紹南嘴角又勾了起來，他笑的時候，眼睛會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少量的魚尾紋泄露了他的真實年齡，卻也給他增加了幾分學者的氣質。

&ldo;我一向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我要的仍然是之前那些。&rdo;

&ldo;東南亞那條線?&rdo;這個回答倒是出乎晉旭堯的意外。

&ldo;還有柏航。&rdo;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金紹南的語氣加重了許多。

印象中，這是他第二次提起柏航的名字，但每一次都給他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ldo;我是否能請問一下金老闆，柏航對您來說真的只是一個叛徒那麼簡單?&rdo;

晉旭堯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根本沒指望金紹南能回答，可此時看到對方的表情卻吃了一驚。金紹南招牌式的虛偽笑臉變得有些僵硬，雖然只是細微的，但晉旭堯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眼中的變化，他對兩人的關係更加好奇了。

&ldo;我想，我應該不需要向晉少爺交代什麼吧?&rdo;

金紹南一改他談笑清風的優雅作態，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快和威懾，這是晉旭堯從未見過的，&ldo;毒蛇&rdo;的真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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