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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易這才鬆開手,只見外賣小哥掛著一臉的米線湯,癱坐在地上。
羽純立即去抽紙巾,遞給外賣小哥,「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外賣小哥心驚膽戰的看向屏易,見他走回北屋,這才鬆了一口氣,「我沒事,用不用我幫你報警?」
羽純嘴角一抽,難道在外賣小哥看來,自己成了被威脅綁架的那位。
「謝謝,不用。我知道你們干外賣的不容易,但也不能因為怕晚點就幫客人擅自更換東西,這就是我身體好,換做給孩子老人吃的東西,衛生不過關的話,很容易出事。」羽純冷靜下來,嘆了一口氣說道。
都是在外面打拼的人,他也不是非得斤斤計較。
外賣小哥也冷靜下來,「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只是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媳婦剛生完孩子,孩子是早產,現在還在保育箱裡,一天就好幾千塊錢。」
在古玩街混久了,真話假話只要不是故意作套,羽純都能看出來。
「我一會兒給你們公司打電話,你也去認個錯,讓他們不要開除你就好。」羽純看著外賣小哥的狼狽模樣,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外賣小哥沒想到羽純會幫他,連忙道謝。
羽純搖搖頭,送走了外賣小哥,然後打電話到外賣公司,表示原諒對方。
那邊也說了,會再給他一次機會,至於那位外賣小哥會不會珍惜,就不在羽純的考慮範圍內。
看了一眼北屋的方向,羽純心有餘悸的同時,告誡自己以後一定不能招惹他!
一下午的大好光陰就這麼浪費了,羽純玩了一會兒遊戲,晚上吃了一塊麵包,就回南屋睡覺了。
期間,屏易沒有再從北屋出來,羽純自然不會自找麻煩,恨不得那位古屍大佬突然從他家消失才好。
迷迷糊糊的睡下後,羽純感覺唇上涼涼的,好像有一塊冰在廝磨。
結果唇是到了,可卻不是自己的!
羽純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想要出聲吼叫卻發現根本做不到。
不止是聲音,就連身體都動不了!
羽純嚇得滿身大汗,眼睜睜地看著屏易吻上他的唇,
「啊!」羽純終於能動了。
結果當他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房間內漆黑一片,根本沒有任何人。
抬手摸了摸嘴唇,難道剛才的只是夢魘,可怎麼會做如此無厘頭的夢?
一定是在棺材裡獻初吻導致的!
羽純吐出一口氣,發現自己口乾舌燥,便出去喝水。
打開燈,羽純來到餐廳,驚恐的發現一件事,桌上玻璃杯里的水在搖晃!
排除地震的可能,這水怎麼會動?
羽純嚇得水也不敢喝了,撒丫子跑回房間,用棉被把自己蓋緊,在驚恐和不安中,迷迷糊糊地睡去。
卻不知,棉被之外,一人站在床邊,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
確定羽純完全睡著後,屏易拉開這可笑的被卷,然後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
第二天,羽純上午八點才起床,頂著一腦袋亂糟糟的頭髮,去衛生間梳洗。
剛出房間,他就看到了坐在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的的屏易。
腳步一頓,羽純尷尬的開口,「早上好啊!」
屏易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仿佛正在直播廣告的電視節目有無窮的魅力。
羽純低著頭快速進入衛生間,洗漱後用過早餐便準備出門,「我要去店裡,先走了。」
聞言,屏易卻突然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你?」羽純錯愕道。
「好不容易離開古墓,自然要出去走走。」屏易不容反駁的來到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