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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家主口中,她像是隔三差五就鬧上一回似的。
邯雙心裡發寒,面無表情道:「家主放心,兒媳說過自己承擔就自己承擔,絕不讓家主煩憂。」
她和孩子們段時間內是不會回季家了,她都懶得爭執了。
家主見她神色越發冷漠,也不再多說,擺擺手讓他們趕緊出發。
隊伍中,打頭的是王管事,往下有邯雙這個三級靈師,兩位一級靈師,以及二十多位靈士和三十多位武者。
這樣的陣仗,對三江城的人來說,已經算是很有威勢的了。
王管事一聲令下,獸車隊伍浩浩蕩蕩,從季家出發,前往曲臨城。
季寒淵坐在獸車的車廂中,手中拿著一把刻刀雕刻暖玉。
初時手法略有些笨拙,後來卻越來越順手,等找到手感了,才拿出另外一塊暖玉,小心地將暖玉雕刻成一枚精緻的玉佩。
獸車很大,足夠寒淵閣的六個人乘坐,中間還有不少空餘。
謝修冉和唐晏行坐在季寒淵兄弟對面,瞧見玉佩上刻著一隻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鳳凰,凡俗暖玉因這一隻威勢十足的鳳凰而變得尊貴威嚴,玉佩上的鳳凰仿佛下一瞬就能羽化成仙,幻化出漫天的異象來。
兩人嘖嘖稱奇,大師兄這手藝,比專業的玉雕師都要厲害。
「大師兄,這枚玉佩,也是要送給未來師嫂的嗎?」謝修冉問。
他仔細觀察過了,每次提起未來師嫂,季寒淵臉色就會柔和幾分。
「嗯。」季寒淵頭也沒抬,低頭繼續完善玉佩的細節。
謝修冉撓了撓頭,糾結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問:「大師兄,未來師嫂,他是不是其實長得很好看啊?」
外頭的人都說大師兄的未婚妻是個醜八怪,但謝修冉看季寒淵的態度,總忍不住懷疑,這個傳言跟那個說師兄是廢物的傳言一樣,是假的。
季寒淵雕刻玉佩的手一頓,抬頭看了他一眼,「一張皮囊而已,我要找好看的,往鏡子跟前一站,鏡子裡面那個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何必多費心思去找別人?別人再好看,還能超過我不成?」
不是他自我感覺良好,是他前世跟曲寧到處去闖蕩,千年來見了那麼多人,論相貌,也就只有「胎記」消失之後的曲寧,還有眼前的謝修冉能跟他拼一拼,就是謝修冉,也只跟能他打個平手,沒超越。
曲寧在他心裡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只是曲寧開始臉上有個「胎記」,讓人忽略了他有半邊臉是俊美無雙的,後來容貌恢復,曲寧還是故意扮丑,從沒在人前露出過真實容貌,只有他的靈魂有幸窺見,所以世人就一直以為曲寧丑。
謝修冉:「……」
其他人:「……」
雖然這話沒毛病,但這麼自誇,真的好嗎?
季寒淵支著下巴盯著兩個師弟看了一會,隨後用調侃的語氣道:「你們說,路上我想辦法把你們弄醜一點怎麼樣?我未婚妻他長相比較平凡,看到你們長得好看,說不得會誤會什麼。」
眾人神色微妙,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沒等他們說什麼,季寒淵就又否決了,「算了,這樣以後也不好解釋,我開始跟他解釋清楚,說你們已經私定終身就好了。」
說完看著兩個師弟,一臉期待:「你們是已經定了的吧?」
謝修冉:「……」
我不是我沒有,大師兄麻煩你不要胡說,我還不到十三歲,雖然喜歡晏行哥哥,但還沒有私定終身啊喂!
邯雙神色奇怪地看了季寒淵一眼,雖然大兒子看著像是在逗兩個師弟,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是真這麼想的。
按理說,淵兒就算已經接受了這門親事,也不至於這樣才對,他都沒見過曲寧,哪來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