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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禹沉默了一瞬,悶聲說出季寒淵想說的話:「娘,我們要是一直都沒法超過您,那豈不是要啃老?」
「怎麼說話的你!」邯雙橫眉,「老娘看起來很老嗎!?」
季寒禹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
季寒淵清咳了一聲,開口:「娘怎麼會老?就算我和小禹都老了,娘也還是全天下最年輕漂亮的娘。」
「油嘴滑舌!」邯雙哼了一聲,唇角卻微微勾了起來。
片刻後,她語氣一轉,「我的天賦很差,是三靈根,拼了老命才能在這個年紀成為三級靈師。你們不同,你們一個是雙靈根一個是單靈根,天賦比我好多了,就算修煉晚了些,也會很快超過我的,你們要相信自己的,好好努力修煉……」
娘親鼓勵的話當然不能反駁,兄弟倆都是順從的點頭應是。
邯雙又吩咐了幾句,見時候不早,就回自己屋裡去了,走的時候拽走了小兒子,免得他打擾大兒子歇息。
季寒淵閉上眼,看著識海中那十來畝目前還很貧瘠的田地,有些懊惱。
前世他怎麼就沒學會給滴血認主的寶物解綁的方法呢?
還有,父親……到底去了哪兒?
是否真的如母親堅信的那般,還活著?
隔日清晨,季寒淵早早醒來。
為了以後更好的練武,他起來後繞著院子走了幾圈,直到走不動了才停下來。
早飯後,邯雙把季寒禹叫到房裡,問:「淵兒,你真不打算跟娘說害你的人是誰?」
季寒淵搖頭,語氣堅定,「娘,等您成為大靈師了,淵兒再告訴您。」
母親嘴硬心軟,他若是說出是誰了,母親說不定就只防著那一個,面對家族其他人時就容易心軟,還不如不說,讓母親對季家所有人都留幾分警惕,將來也不至於因為心軟吃虧。
季家人的苦肉計,可是用得爐火純青的,還是多留心點好。
邯雙皺眉,但也沒逼他,問:「你那個隨身空間,裡頭需要置辦什麼東西嗎?」
剛形成的隨身空間還很貧瘠,最需要的就是靈珠靈石之類的東西,否則裡面靈氣稀薄,不管是種植靈植還是人在裡面修煉,效果都不會太好。
母親身上的靈珠是要支撐她和寒禹修煉的,而且母親積蓄下來的靈珠也不多,投進去都不夠空間塞牙縫的,季寒淵並不打算要。
等離開季家,他就有法子賺靈珠了,這個先不急。
「娘,咱們先把一些用得上的家當收拾好放到空間裡吧。」季寒淵道,「等到了曲臨城,我們再購置一批蓋房子的材料,在空間裡蓋一棟小屋,外出時一家人也能有個落腳的地方。」
邯雙已經決定好離開季家,昨晚睡不著,就乾脆將東西都收拾了。
季寒淵兄弟倆倒是還沒收拾,但他們小孩子家家,東西幾乎幾個月一換,除了一些貴重的和他們喜歡的,還有一些換洗的衣裳,其他也不用帶什麼。
不到一個時辰,一家三口連帶著邯柳都已經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全都放進了季寒淵的隨身空間裡。
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還刻意讓人看不出寒淵閣的變化。
這天季寒淵沒再出去,留在家裡寫功法了,季寒禹不放心,選擇留在家裡保護他,倒是邯雙出去了一趟,買一些路上需要用到的東西,還親自挑了一份要送給曲寧的見面禮。
她本身對曲寧並沒有意見,不管她心裡對這門親事滿不滿意,都不可能把氣出在一個比淵兒還小的孩子身上,見了面,禮節上也要過得去。
說起來,曲寧樣貌、資質如何先不說,決定這門親事時起碼是個修靈者,還是曲家家主之子,而淵兒雖然容貌出眾,到底是個不能修煉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