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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演唱會也是放鬆的方法,只要不盲目追星影響學習,也沒什麼。」單易說道。
「行了,當我沒說。」宋知羽耷拉著腦袋,神情失落,她茶眸中還有一絲讓人看不真切的憂傷。她捏著票,準備撕掉它,「你就當做沒聽過,千萬別跟我媽說。」
「就那麼想去?」單易抽走她手裡的門票,問道。
「這不廢話,你知道這票我攢了多久的錢,費了多大的勁兒才買到的?」
「可你不像是個會追星的人。」
「不像不代表不會。」宋知羽眸底盡顯失落之色,卻笑得自嘲,「我幹嘛跟你解釋這麼多。」
說完她又重新搶回門票,動手撕掉。
單易伸手捏著兩個蔥白小手之間的紙,妥協道:「行了,我帶你去,我幫你打掩護。」
「為什麼?」宋知羽深怕自己聽錯了,忙問。
「獎勵。」
「你覺著我會信。」
「學習上有進步,求人也學會喊老師了。」單易唇畔輕啟,「倒是挺難得。」
就像單易讀不懂宋知羽,其實宋知羽也從未讀懂過單易。他相處起來是挺平易近人,隨和陽光的。但她總覺著這人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可又談不上複雜在哪兒。
她一度認為自己當初年紀尚輕,處世未深。殊不知,多年後她依然看不透這個男人。
「你說真的?」宋知羽懶得琢磨他所謂的挺難得,只要目的能達到,隨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她本是失望的眸色里又燃起了希望之火,確認的問,「真不是騙我?」
單易被宋知羽這真情流露給逗樂了,「認識也有這麼長時間了,雖然談不上金口玉言,不過我覺著我說話還是算話的吧?」
宋知羽一琢磨,貌似是吧?至少到目前為止,小人之心的那個好像一直都是她來著。
「那你怎麼跟我媽說?」這才是問題根源所在。因為是放暑假,她根本沒藉口大晚上的出門去。所以才會想到讓單易幫她。
可是現在問題接踵而來,單易答應了是一會兒事兒,怎麼幫她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單易偏過頭瞧了瞧身後的鋼琴,慢條斯理的說道:「今晚好像是張韻落的鋼琴演奏會。巧的是,我師兄是主辦方。」
言下之意,混個「工作人員」進去不成問題。
宋知羽驚了,本來她媽想要帶她去的。畢竟張韻落可是國際著名青年鋼琴師,是每一個學琴之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如果能到現場聽上一場,對他們來說是絕對的受益匪淺。
可惜,她這次受邀於錦南名流圈,是為他們準備的一場特殊的演奏會。是以,王穎想帶宋知羽去學習的心思也只能成為泡影。
「十分牛逼。」宋知羽高興的比起了大拇指。
單易瞥了她一眼:「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媽媽讓我帶你去再說吧。」
宋知羽一臉穩妥的表情。噙著比這窗外驕陽更璀璨的笑臉,對單易說道:「單老師,我欠你一次。」
「那記得要還。」單易也跟著笑了起來。
「打欠條不?」宋知羽開起了玩笑。
「也行。」
「你真是……小氣。」
十天,窗外景色如故。蟬隔著緊閉的窗戶,繼續「知了知了」的在外打鬧,樹木依然長青,花草依舊紛繁。
可它們沒變化嗎?不,它們每一天都在產生著巨大的變化。
而人呢?其實,從宋知羽主動叫單老師那一刻起,她對他的感覺便早已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
單易這天是被迫留在宋知羽家吃的晚飯,飯桌上王穎對單易的殷勤看的宋知羽那是一個目瞪口呆。
這一現象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