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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冬陽照進來,暖洋洋的,許陸低頭看了一眼老婆。
郝甜穿著新衣服,戴著白色羊毛帽,穿著粉色外套和裙子,臉嫩生生的還像個在校高中生,軟軟糯糯的一看就很好欺負。
許陸摸了摸老婆腦袋,指導她:「不要贏得太誇張了,贏多了以後他們該不和你玩了。」
郝甜忙道:「我知道,有輸有贏。」說完她狡黠一笑:「我算過了,折合下來一天還是贏的。」
只不過沒法像剛搬來小區時贏得那麼多了。剛來小區,前一個月郝甜贏了兩萬多,每天進帳六七百,一個月後真的就沒什麼人願意和她玩了,後來她故意輸,慢慢的大家又願意和她一起湊牌局。只不過她手氣壯的名頭也傳出去了,要是哪天她不玩,往棋牌室門口路過,都會有人喊她進去往身後站個崗蹭個手氣。
讓郝甜請客這話已經成了棋牌室的口號,哪天郝甜要是贏得多了,他們就舊話重提,就像給郝甜上了個緊箍咒,時刻提醒她,姑娘,手氣好可以,別太過分了,大家都是要混日子吃飯的呀。
許陸幾乎不去棋牌室,就算去一般也只是在門口站站,不會像今天這樣玩這麼久,所以不知道這其中的關竅。
到家後許陸去廚房做飯,客廳都已經遮上了防塵罩,沒地方坐,郝甜便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敲碗等投餵。
廚房是米色系,乾淨整潔,男人肩寬腿長,切菜涮鍋動作利落帥氣,繫著小碎花圍裙,讓人油然而生一種幸福感。
郝甜偷偷摸摸潛進去,剛要伸手抱住老公的腰,就聽他冷漠地問道:「幹什麼?」
郝甜哼唧一聲:「要抱你。」
許陸:「不許。」
郝甜改軟萌為御姐:「稀罕,抱你是你的榮幸。」
話說著她掐了一把許陸後腰,飛快要溜。
許陸不緊不慢擦了擦手,再往後一拽,剛好揪住老婆衣領,拽過來後扣住腰在她頸側咬一口:「前菜。」
郝甜臉紅紅的:「味道好不好?」
許陸:「一般,太甜了,行了,撤了吧。」
郝甜心想,哼,不給你吃!
一頓飯吃了許久,許陸沒做什麼菜,倆人吃得乾乾淨淨,吃完郝甜像一隻小豬,哼唧哼唧地拱回臥室,躺到沙發上午睡。
許陸將廚房也收拾好,該消毒的消毒,該擦乾的擦乾,該鎖好的鎖好。回到臥室的時候,郝甜一隻腳搭在沙發背上,睡姿彪悍。
許陸將她腿推下來,睡到她身後,將她抱緊。
「午安甜心。」
當初為了許陸工作方便,房子特地買在了許陸工作室附近,下午從那片過的時候,許陸同事打電話過來,說是有文件落在工作室了。
倆人只好將車停在工作室樓下,上樓拿東西。
許陸是室內設計師,研究生畢業後和同學一起開了這家工作室,經營一年,一切都處於剛剛起步的階段。工作室除了許陸同學,就只招了兩個人,一個前台兼打雜,還有一個是助理兼接待,唯二的兩個設計師就是許陸和他同學高明。
給許陸打電話的就是那個助理。
落的文件是一位客戶的資料,等年後許陸需要交出設計方案的初稿,時間是半個月。那資料之前就在助理那,整理好後忘記給許陸了,不然以許陸一絲不苟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落下來。
收好文件後倆人再次上車,許陸開車,回家過年。
倆人結婚一年多,一畢業就領了證,這是郝甜第一次去老公家過年,第一次倆人在外面度蜜月。
婆婆下午三點多打了電話過來,問倆人什麼時候能到家。
婆婆家不遠,在這個城市的郊區,開車三個多小時能到,堵車的話也能趕上晚飯。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