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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陸扭頭怒道:「滾。」
許是被他眼神嚇到,那人還真的悻悻然滾了。
郝甜終於生出了些畏懼,難安地喊了聲大陸。
許陸讓她坐好,自己站在她旁邊,手撐在沙發背上,以一個環抱的姿勢包圍她,居高臨下地看過去。
「許陸……」
「喊什麼?」許陸道,「現在知道怕了,先前跟我玩心眼的時候想什麼去了?」
郝甜撇嘴,想怎麼從你的魔爪下逃離。但事實證明完全不可能,既然被許陸抓包了她就必然要面臨他的質問,只不過當下的形勢對她來說還是有利的。畢竟許陸來酒吧不也沒跟她說。
昏暗裡小姑娘一聲不吭,抿著嘴像是在鬧脾氣。
許陸硬著心腸:「知道酒吧是幹什麼的嗎?」
郝甜扭開頭。
許陸強硬地將她腦袋轉過來:「我知道你是跟著童瀟瀟宜修來的,上次來見過一次,心裡肯定好奇……」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下來,想到上次郝甜身上的酒味,他笑了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除了咱們來找許煜那次,你這是第幾次來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加班過那麼多次,誰知道她有沒有偷偷跑出去過。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聽話了?
郝甜倔脾氣上來,就是一句話不說。
許陸再逼問,她突然就爆發了,涕淚橫流無比狼狽:「你呢,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許陸略微一愣,隨即便被氣笑了。
「你能自保嗎,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和童瀟瀟宜修三個人加起來都不一定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知道嗎?」
郝甜哭得抽噎,又不說話了,這次倒像是無話可說。
許陸壓在沙發上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甲泛白,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硬氣起來,暫時還不是心軟的時候:「我只來過三次,第一次是來見客戶,也就是剛剛那個女人,和高明一起,第二次是找許煜,和你一起,第三次是今天,你也看到了,高明和盧助理都在。
其實我也可以不來,但是我跟高明請了足足半年的假。郝甜,上次蜜月我們沒有過好,這半年我想再帶你去一次,去你想去的地方。你大學裡不是還跟我說想去旅遊嗎,還列了旅遊清單,你說你一個人不敢,和別人去難免互相遷就,我願意,我和你一起去,你不需要遷就任何事情,不好嗎?」
哪裡不好,哪裡都不好,郝甜更哭得稀里嘩啦。
許陸無奈道:「別哭了。」
郝甜不理他。
有服務生瞧著這邊似乎不對,走過來剛喊了一聲「先生」,卻被許陸暴躁地吼了一句:「滾開。」
那服務生瑟縮了一下,走了。
郝甜啞著嗓子道:「你凶他幹什麼呀?」
許陸軟下態度:「那你別哭了。」
郝甜輕哼一聲,吸了吸鼻子,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撇開頭:「那你靠過來一點。」
「什麼?」許陸沒聽清,但下意識地靠攏了過去。
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郝甜伸出手,終於又扭頭看他,小模樣看起來可憐兮兮,她將許陸抱住,將眼淚鼻涕全都擦到他衣服上:「沒事,沒紙,我就借你衣服擦擦。」
許陸這次聽清了,有些想笑,又有些憐惜,然而想想好像還有些話沒說清楚,於是只是直著身子也不去抱她,還問:「下次還敢不敢偷偷來這種地方?」
「敢。」郝甜用紅通通的眼睛瞪著他。
許陸臉一沉,結果郝甜又飛快道:「不過不會來了。」
許陸微微一頓,心裡的感受一波三折,最後盡數化作無奈。
郝甜見他表情鬆快下來,悄悄勾了下嘴角。
許陸瞪著她,過了會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