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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乾笑:「哈哈哈,是嗎。」並且在心裡記上了一筆。
姚鈴又道:「你別多想,我對許閻王可一點想法都沒有,而且我現在也結婚了。最重要的是,你老公當時真的很冷血無情,他經常打架,根本不記得自己幫了誰,我跟他道謝,他看都沒看我一眼,超級酷的。當時很多女生都喜歡他這樣,包括姚佩佩,就是之前問許閻王怎麼認識你的那個。」
郝甜打斷她,笑道:「你和那個,姚佩佩,不會有什麼矛盾吧?哈哈哈哈……」
姚鈴也不尷尬,一笑道:「以前有。她是咱們學校的校花,當時我喜歡的一個學霸一直暗戀她。」
這狗血的的校園劇,郝甜頗有興致地問道:「然後呢?」
「然後啊,她暗戀你老公,還十分大膽地給你老公遞過情書,」倆人說著到了廁所,姚鈴便道,「待會再說。」
上完廁所出來,倆人洗手,姚鈴又續道:「她約許陸去小樹林,結果許陸都沒現身,她要約人的事被她同桌宣揚出去,她在小樹林裡從午飯時間站到上課,都沒有等到人,還成了全校笑柄。說起來,她其實挺可憐的,許陸太狠了。
我本來覺得不好,但像姚金說的,都過去了,看不開才一直壓在心裡提都不能提。其實這都是小時候不懂事,鬧出來的笑話。」
郝甜默默在心裡記了很多筆,沒說什麼,倆人洗完手出來,剛轉身,迎面撞上靠在門口玩手機的姚佩佩。
姚鈴尷尬,姚佩佩笑了笑,昂著頭進了洗手間。
回到宴廳後,姚鈴沒再和郝甜說過話。
許陸等郝甜回來,和姚金打了招呼就走了。
回到車上,郝甜默默打量了許陸一會,笑道:「我剛剛聽姚鈴說了點你初中的事。大陸,我大學時遇到你,你和姚鈴口中那個初中生真的很不一樣啊。」
「那個時候年紀小。」
「我還聽姚鈴說了倆個故事。」
許陸知道必然還是和他初中時有關,但依舊配合地笑道:「什麼?」
「聽說你以前英雄救美了?」
許陸冷靜道:「人道主義救助。」
郝甜憋笑,把姚佩佩的事簡單複述了一遍,道:「你怎麼能那麼傷一個女生的心呢?」
許陸冷靜到近乎冷漠:「難道我要過去答應她?說實話,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這事。」
郝甜:「去就是要答應她嗎,你可以過去委婉地拒絕她。」
路過櫻花路,許陸放慢了車速:「委婉的拒絕?難道不是給她留希望。郝甜你在想什麼,這麼想把你老公推出去?」
「你要是想,我不推你也出去了。」郝甜看他,又笑道,「大陸,你說你在食堂見我的第一面就對我很有好感,是真的嗎?」
許陸生氣了,聲音沉沉:「假的。」
郝甜默默坐回去,片刻後遇上紅燈,她抬了抬身子,輕咳一聲:「手疼。」
「怎麼了?」許陸扭頭,還沒反應過來,話已經問出口了。
郝甜笑出來,微紅著臉湊過去,在他右臉落下一個輕吻:「你最棒啦大陸。」
許陸猶還板著臉,嘴角卻已翹起來。
海月路的櫻花已經開始謝了,一瓣瓣落下來,停靠在車前蓋上,粉嫩的一枚,像浩瀚天地里的一葉扁舟。
回到許宅,西府海棠蓄勢已久的花苞在夜裡靜靜綻放,花瓣舒展開,沉澱著幽香。
正院裡那株尚是半開,郝甜站在樹下,看得久了,仿佛見證了她害羞地揭開面紗展露真顏的重要一幕。
許陸從耳房出來,找到幾把小鋤頭和一個背簍,堆到牆角:「寶貝,甜心,明天帶你上山挖毛竹筍。」
沒聽到回答,他又問了一遍,郝甜扭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