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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山河說這話都是他當總裁的血汗經驗,旁人把他當周扒皮。聽到他病重要死了恨不得敲鑼打鼓,鬧著要讓他退位,等他真的退了一幫子廢物搞的公司不成樣子又過來哭求自己,那姿態真是讓韓山河嗤笑到不行。
說者無意,可是聽者卻好似句句被砍到心坎里一樣,楚寒幕面色發苦的看著韓山河說道:「你是正統皇室,我不過是亂臣賊子上台,何必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
「哦,我不是說我做皇帝那會兒,我是記起來我祖父時常感嘆的話來。」韓山河一邊說腦子裡一邊浮現出他前身的那位祖父的記憶來。
「你祖父是個賢明又厲害的皇帝,我比起他差的遠了。」楚寒幕感嘆了一聲。
韓山河笑了一下,說道:「我還記得祖父退位之後,看著我父皇整日的胡天胡地的作,痛罵之餘還有些羨慕,說我父皇好歹也是嘗了一回人間極樂,他才是一輩子辛苦都給我父皇做了嫁衣。」
「你什麼意思?」楚寒幕越聽這話越覺得不對味兒。
韓山河看著楚寒幕說道:「要不我給你看個面相吧?」
楚寒幕一挑眉,看著韓山河說道:「又耍什麼詭計?你莫非一邊痴傻還一邊學了相面?」
韓山河笑了笑,眨眼念了一串相面的話來,聽的楚寒幕一愣一愣的,哭笑不得的說道:「真是奇了。」
「這有什麼奇了,我祖父晚年的時候愛這個,又時常把我帶在身邊,我之前痴傻腦子不會轉,但是聽了的都存在腦子裡了。」韓山河說著對楚寒幕伸出了手。
楚寒幕凝目看著韓山河,他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罷了,朕還是不大信這個。」
韓山河見不能摸一摸楚寒幕的小手把他拉到空間裡面就有些遺憾,不過他也不勉強,接著說道:「為了表示一下我的誠意,我願意將祖父凝聚心血而作的治國遺策獻給陛下。」
「哦?」楚寒幕聽到這個倒是動了心的,畢竟他雖然上進可依舊是第一次做皇帝,旁邊也沒個人教著些,那些大臣都各懷心思,說的話都得讓楚寒幕自己先想一會兒,若是有韓山河祖父的手冊怕是會獲益不少。
可是楚寒幕對此還是有些疑慮。
「是我今天早時剛想起來的,我祖父本來是寫好了給我父皇的,我父皇看了兩回就扔了回來,我祖父嘆息又懊惱,直接就讓人密封了起來。」韓山河有些狡猾的看著楚寒幕說道:「說起來那地方想著陛下這邊的人倒不一定能找的到。」
楚寒幕聽他這樣說倒是有些尷尬,畢竟他們入宮之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宮裡宮外搜查了許多遍的。
「不一定還在這宮中,畢竟當初魯成阮跟宋賢等人早早的就偷帶走了不少東西出宮。」楚寒幕惱恨的也是這個,不但是金銀財寶少了,好多書籍記冊都沒了,讓楚寒幕許多事兒都得重新琢磨著做,很是費心費力。
「他們也不會知道的,這事兒是我祖父心中一大恨,辛苦做出來的東西,兒子看不上孫子又是個痴傻的,索性就封存了起來。」韓山河看了一眼楚寒幕,自然也知道楚寒幕心裡有所疑慮,乾脆直接說道:「陛下若是不信,可現在就派人去取,若是假的立時斬了我的項上人頭也可。」
楚寒幕見韓山河說的懇切,最後還是讓楚寒幕寫了那遺策所在的地方。
「陛下。」韓山河笑著將那條子遞給了楚寒幕,楚寒幕看了一眼那毛筆字兒又看了一眼韓山河,點頭說道:「如此朕過去看看。」
「陛下要是拿到了,還望回來一趟,也好讓我提一點小小的條件。」韓山河這時候說話又活似那頑劣的痞子一樣,配著他那五官讓楚寒幕嘴角都扯動了一下。
「等著吧。」楚寒幕聲音明朗了不少,他起身邁步離開了鎖龍殿,可是這一去就沒有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