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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大廳很典雅漂亮,到處都有穿梭的人。
她們乘坐電梯上樓,林景澄就在六樓的套房裡,路上江茵說婚禮是辦純英式的,等會去教堂。
楚梨應允,走到套房門口時,楚梨竟然有幾分緊張。
江茵推開門。
今日倫敦天氣晴好,陽光從落地窗外映進來,林景澄坐在窗邊,由著髮型師給她做髮型,她已經換好了婚紗,抹胸的魚尾長裙,裙擺在猩紅的地毯上開出一朵花。
林景澄的一頭長髮束起,她很漂亮,甚至可以用美艷形容,平日裡總愛塗紅唇,很顯氣質。
現在仍然如此。
她身上的婚紗也是一襲黑紗,濃稠的黑色。
仍然是她,張揚的美麗。
林景澄聽到聲響,回頭看到她們,她眼睛向上看——
「誰都別對我說煽情的話,今天不許哭。」
林景澄笑著警告她們,楚梨和江茵站在她身旁,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眼眶的酸澀忍下去。
化妝師誇讚林景澄的美麗和大膽。
在常人的眼中,婚紗應該是聖潔的白色。
但黑紗的寓意更深——
忠誠的、至死不渝的愛。
化妝師為林景澄補了口紅,將空間留給她們。
林景澄從化妝檯上取下戒指,那枚紅鑽在陽光下泛著濃稠純正的紅色。
「感覺像做夢一樣。」楚梨誇她,「比公主還公主。」
「之前還說讓你們先辦婚禮呢,你是指望不上了。」林景澄瞪她一眼,然後抬了抬手,指指自己放在貴妃榻上的挎包。
「是,女王大人。」江茵給她拎過來,還雙手奉上。
「平身吧。」
林景澄笑,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張機票和一把鑰匙遞給楚梨,「這是倫敦飛淮川的機票,房子是我的一套別墅,裡面有管家,不開心的話,夠你在那裡生活一段時間了,這個房子是掛在李曜名下的,他查不到,我希望你用不上。」
「……」
楚梨明白林景澄說的是什麼意思。
林景澄揉了揉楚梨的頭髮,「嘖,純情的小丫頭。」
「切,你還比我小一個月呢。」
楚梨反擊,但林景澄看著她就笑出聲來,「不逗你了,隔壁房間給你倆送了裙子,快點去換。」
林景澄的婚禮在傍晚舉行。
楚梨跟江茵換好裙子化了淡妝,林景澄跟她們說了一切從簡,不會有太多的朋友來。
聖莎翁教堂外,草坪兩側已經紮起了鮮花花束。
高聳的哥特建築,古老神秘,下午五點的倫敦,天仍然大亮。
花束選用了馬蹄蓮與玫瑰——
在英國人的眼中,馬蹄蓮代表著好運,紅玫瑰是林景澄選的配花。
她喜歡紅色,像她一樣自由張揚。
明明不是楚梨的婚禮,這會她卻格外的緊張。
林景澄的婚禮根本沒有邀請多少人,只有二十幾個同學,她素來懶得搭理人際關係,李曜的朋友更是少。
教堂外的草坪上擺放了白色的椅子與花環,白色的長桌上鋪著流蘇墜邊的桌布,上面是精美的杯子蛋糕與甜點。
楚梨也沒想到在這遇見了熟面孔——
璩昭言和溫慕遠,還有當年那個眼熟的小明星。
時間晃了晃,才三年不過吧?
璩昭言仍然清貴溫和,臉上常常帶著清淺笑意,看起來儒雅。
變化最大的應當是溫慕遠。
他身上沒了那花里胡哨的襯衫,也沒了花里胡哨的首飾,連身上那股痞里痞氣的氣質都收斂許多,楚梨與江茵站在一旁喝水,她的視線落在了溫慕遠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