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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怕楚梨受到什麼刺激。
但好在只是一些擦傷,胳膊和腿上蹭破了一些外傷。
醫生要給楚梨上藥,薄臣野正好進來。
他接過藥棉,醫生識趣先離開,叮囑幾句,「要每天按時消毒,不嚴重的。」
薄臣野沒理。
這間辦公室沒有人。
楚梨坐在椅子上,問他,「我手機在哪,我要打個電話問問茵茵……」
「我已經讓周丞把她送回去了。」
薄臣野手裡拿著碘伏的藥棉,在她的面前彎下身,她這條裙子不長的,到膝蓋,那磕傷在膝蓋處。
「我自己來吧……」
「別動。」薄臣野撩起她的裙子,那截小腿勻稱漂亮,肌膚瑩白,所以一點傷痕落在那,都顯得有些突兀。
他動作很輕,用藥棉輕輕地擦拭過傷口。
其實沒多疼,碘伏比酒精好多了。
他太輕柔了,連指尖碰過她的肌膚都是輕掃過的。
這種被人放在心尖珍視的感覺……讓楚梨心口酸酸漲漲的。
「還能走嗎?」
薄臣野為她清理了傷口,然後將裙擺放下來,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微微抬起頭看她。
「能,沒事。」
楚梨扶著桌子要站起來。
薄臣野卻將她打橫抱起來,「都哭了,沒事什麼?」
他這語氣低低的,像嘆息,又像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憐惜,聽在楚梨的耳中,很戳中心口。
她沒有推諉,伸出手環著他的脖頸,然後把臉貼進他的懷中,索性當一隻鴕鳥好了。
薄臣野開車將她送回了雲中島,也沒再去公司。
車上,楚梨安安靜靜的,其實她是想看看手機的,但是卻不敢去看那些輿論。
她在這個圈子裡,可真是見過了太多的人被輿論推翻,被輿論推上頂峰,又狠狠地摔下來。
人人都可以唾罵。
下車後,楚梨是想自己上樓的,但薄臣野不許,他親自將她抱回主臥,讓她休息。
「可我不困。」她一點都不困。
「我陪你。」
薄臣野伴在她身側。
柔軟的被子,窗外的景色開闊,似乎颳起了風,外面的樹葉晃晃悠悠,她是不想悶在這。
「想去哪?」他事事依著她,剛才經歷了那些,薄臣野恨不得將她當作那易碎的瓷娃娃。
捧在手心,都怕她碎裂。
「這裡可以去海邊嗎?」
「可以。」
「那我們去海邊走走?」
楚梨從他的懷中仰起頭看他。
他的眼神就那樣地看著她,他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會冷嗎?」
「那拿件外套。」
楚梨從床上坐起來,她不讓薄臣野抱著,薄臣野便去衣帽間給她找了雙運動鞋,楚梨說走在沙灘上,穿運動鞋不舒服。
於是薄臣野又找出一雙拖鞋,「不許赤腳。」
「好。」
楚梨同他一起從後院出來,這麼多天,其實她從沒有完整地逛過雲中島,這裡太大了,大到她覺得完全不能徒步走。
後院出來,便是一條直直地寬敞的路,兩旁的綠化極好,越往前走,海浪的聲音變越是清晰。
薄臣野陪著她走,楚梨從衣帽間裡隨便拿了一件外套,是一個淺灰色的棉質運動服,穿在她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的,看起來有點慵懶。
最近連綿不絕的陰天,海風也有些涼。
楚梨脫了鞋,換上了薄臣野給她準備的拖鞋。
海岸線很漂亮,遠處灰濛濛,海際線沒入雲端。
「能去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