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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百十號弟子聽了這話,轟的一聲亂了套。一個個都有些慌張之態。大宋的禁軍乃是從各地廂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雖然良莠不齊,但其中能爭慣戰的將士還是有不少的。
秦風眉毛一揚,嗖的一下從房上跳了下來,身邊早有那瞧科的弟子將上一根哨棒。
趙如龍在個潑皮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趕將來。他本來不願意趟這趟渾水,奈何破落戶整天在他耳朵邊上說那八方武館館主的利害,又將為朋友出氣的話來說他,終於將他說動了心。他本來也沒有將秦風放在眼裡,一個小武館的館主能有多大的本事,這京城裡有本事的,不過也就那幾個罷了。
趙如龍也是禁軍中的一把好手。在那些八十萬禁軍教頭中,雖然擠不進第一等,但在第二等的高手中,也能排進前十。憑藉一桿花槍,真箇是打遍禁軍無敵手。雖然比不得豹子頭林沖和禁軍教頭王進那般顯赫,卻也頗有威名。
出門在外,靠的就是親戚朋友。他在東京之所以能混得風生水起,憑的卻是他敢打敢拼的血勇之氣。整個東京,但凡消息靈通點的,只要一提到他,沒有不豎大拇指的。
以他的身份地位,本不至於和秦風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可和他交好的好幾個武師都吃了虧,找他來出一口惡氣。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不好推辭,也不能推辭,只得趕了過來。
殺豬巷的人聽說有人來挑場子,立刻聚集到一處,眼睛放光,看著提著一根哨棒的趙如龍,和站在武館門前的秦風。
這兩個在這裡一站,立時看出差距。但見這邊,趙如龍一身緊身短打,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不愧是從廂軍調入禁軍的教頭,自有一番英武之態。
這邊秦風,一襲白衣,腰間也用白帶束住了衣服,隱隱有除塵之態,又有淡淡的威風。倒給人一種文武雙全的感覺。
不過這秦大館主雖然在東京憑藉一桿白蠟杆子打出了赫赫的威名,平日裡又好到那勾欄院裡廝混,和京城裡的兩大花魁打得火熱,但他多借奇物和口舌,也沒有什麼著名的詩歌,想來這身衣服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都道姐兒愛俏,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見得秦風這般模樣,一個個不禁嬌呼連連,開始為秦風助威。一時間,長得有些古樸的趙如龍倒被人忽略了。
秦風打量了趙如龍一番,忽然笑了,逕自上前。趙如龍見得對方這般動作,心頭不禁一緊,將手上的哨棒緊了一緊,腳下也動了一動,拉開了馬步。
秦風恰似自來熟,逕自上前,將哨棒向身後一拋,自然有弟子接了。他湊將過去,一伸後,卻攏住了趙如龍的肩膀。趙如龍見對方將兵器拋了,心中先自一松,待得對方上前,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小心提防。比及對方伸受攏住了他的肩膀,卻才吃了一驚,、這小子好快的伸手。方才自己有心躲避,不想對方出手太快,在自己躲避的路上等著。恰似自己主動將身子湊上去一般。
這趙如龍也不是什麼等閒之輩,知道眼前這人是在裝瘋賣傻,將自己真正的本事隱藏得嚴實,可笑那幫傢伙居然找自己來對付他,真是太高看自己了。
秦風一臉的淫蕩的笑容,輕輕地拍了拍教頭的肩膀,湊到他耳朵邊上道:&ldo;我說兄弟,何必呢,都是混口飯吃,何必為這小事拼個你死我活,難不成咱哥倆分出個高下,那幫傢伙還能給咱啥好處不成?&rdo;
趙如龍心中也自打鼓,輕聲回道:&ldo;秦老哥,不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實是那幫小子有些來頭。前幾天你放翻的那個教頭是定難侯公子的教師。在京城裡也算一號人物,兄弟還要在禁軍吃飯,實在是身不由己啊……&rdo;
秦風搖頭苦笑,鬆開手,走了回去,從身邊的弟子那裡拿過哨棒,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