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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頭兒!你是不是傻了,我一句也聽不懂。&rdo;哲順伸手試探上司的額頭,被鋒利的水果刀擋下。
&ldo;說吧!是不是撞邪了,睡著了還滿嘴驚叫著什麼鬼啊神的。&rdo;
&ldo;沒有!說夢話怎麼解釋得清楚。&rdo;
哲順閉口不談紋身姑娘,他記得那顆燈光里閃光的牙,像上司手裡鋒利的水果刀。疑惑的是,分明感到那牙是咬住了脖子的,而且定是流了熱血,此時摸著脖子,卻摸不到脖子上的傷口。哲順覺得紋身姑娘是一隻鬼,可不太願意相信真的有鬼,而且自己不僅沒有受到巨大的傷害,反倒因為驚嚇睡了個飽滿的覺。紋身姑娘就算是一隻鬼,也當是一隻善良的鬼。
&ldo;頭兒!怎麼你在這裡?&rdo;哲順把紋身姑娘推測完,放在了安全的一邊,這才驚訝守在病床邊上的女人是與自己不對付的上司,沒有理由的事。顯然上司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哲順這樣問起,上司手中的水果刀叮叮噹噹落地,她倏地從凳子裡站起來,哲順精神正豐滿,準確捕捉到上司臉上從未見過的女兒紅。
&ldo;頭兒,你……&rdo;
&ldo;還不是因為你被警察抓了去,找不到別人,只好找公司,我是你的頂頭上司,我不來誰來救你。&rdo;
&ldo;原來是這樣。&rdo;哲順感到很慚愧。
&ldo;你是好是壞?&rdo;
&ldo;很好。&rdo;
&ldo;回去工作。&rdo;
哲順乖巧的跟著上司回了公司,因為對紋身姑娘的不確定,哲順不再繼續憋著關於紋身姑娘的一股氣。正常工作的作息時間,也沒再去過名典小屋。
紋身姑娘正坐在欄杆上仰著頭,老太婆揪著萎靡不振老頭子的耳朵從橋頭走來。紋身姑娘看到了,晃著腳,掩著嘴咯咯的笑。被砸壞的門鎖留在門邊,門上掛了新的鎖。紋身姑娘目光從老頭子身上移開,看著地上的鎖,咯咯笑著的時候,皺著眉頭。
&ldo;紋身姑娘,這老頭是因為你的保護被慣壞的,我管不了,你得治治他。&rdo;老太婆站在紋身姑娘身旁,看著欄杆,雙手叉腰。老頭子低著頭,昨夜的酒應是沒有醒完,他看起來站得很辛苦。紋身姑娘只顧著咯咯的笑,老太婆死死盯住不敢動彈的老頭子,在笑意里忍得很辛苦,終於沒忍下撲哧一聲笑出來,老頭子如蒙大赦,抬頭附和著笑,被老太婆一巴掌拍在頭頂,又老老實實的站住。
紋身姑娘笑完,拉開老太婆叉腰的手說&ldo;王奶奶,我治不了好,也治不了壞,老頭只是調皮了一點,看著可愛呢!&rdo;紋身姑娘如此說,老頭感恩戴德,連連點頭。
&ldo;那不行,這樣下去,就算有你看著他也總得死在橋頭不行。你得治治。&rdo;
&ldo;怎麼治?&rdo;
&ldo;你是紋身姑娘啊!&rdo;
老頭子生無可戀的坐在小屋的椅子裡,被老太婆雙手壓住。紋身姑娘手掌在老頭被老太婆洗乾淨的禿頭上擦著,擦得通亮。對照著桌上的字跡,紋身姑娘專注的在老頭頭頂工作。無比細緻的,輕柔的,在老頭頭頂點點停停,光亮的頭頂漸漸留下了字跡,與桌上白紙寫的字一般無二。紋身姑娘很快停下,老太婆滿意的點點頭,又在老頭子頭上拍了個巴掌,!狠狠地說&ldo;看你還記得教訓不!&rdo;老頭子扯下脖子上圍著的布,認真看了看桌上白紙寫的字,唉聲嘆氣的任由老太婆拉扯著走出小屋,陽光落在老頭頭頂,正刺眼。紋身姑娘隨身送別倆位老人,將寫著&ldo;酒鬼&rdo;倆個字的白紙揉成一團,扔到河裡去。她坐在欄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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